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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署衙大堂了。”
叶阳辞一言不发,只是走路。
待到进入大堂正厅,他径自坐在首位,随行的两名同知和两名通判,方才按官阶各自落座。其他属官连落座的资格都没有,一律陪立在堂外,等候厅内召见。
官场官场,场上等级森严、规矩众多;场下拉帮结派、勾心斗角。
无论如何官场规格越高,明面上就越循规蹈矩。只有像夏津那样的小县城,两个地头蛇似的县丞与主簿才会给新来的知县下马威。
叶阳辞的目光在四名陌生下属身上转一圈,竟有些怀念起郭县丞与韩主簿的两张老脸了。
相由心生,这几个同知与通判,恐怕没有一个能成为他的“自己人”,叶阳辞暗中做了评判。
下属们也在暗中观察他:
这容貌也太好看了!好看得令人心中生凛。
是个有家世渊源的,但不会炫富显财。
性情冷淡,眼神锐利,不好糊弄。
举止从容庄严,看不出喜怒好恶,有些深不可测的味道。
尤其是他头顶的五龙抢珠小金冠。那龙还是四爪正龙,敢堂而皇之戴在头上,不怕被人弹劾逾制,要么是亲王、郡王所赐,要么是宫中几位皇子所赐。倘若如此,其背后的人脉关系,更是深不可测。
最后同知与通判们不约而同地得出了结论——新任主官不好惹。别惹他。
第68章 他能忍我不能忍
不好惹的叶阳大人端起茶杯,用杯盖撇了撇浮叶,开口道:“魏同知,齐同知,孔通判,王通判。”
四人随之拱手:“正是下官。”
叶阳辞点了一轮属下的姓氏官职,就算是他们在他这里认住脸、挂上号了。
至于“本官不爱繁文缛节”之类的话,他在夏津对典史江鸥说过,在这里却不必对这些官油子说。
他是一州主官,无需向并不信任的下属作任何解释,只需要作吩咐,并确保自己吩咐的事能被一五一十地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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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表现得高深莫测,下属越是要费力气猜测他的心思,故而也不敢轻易说出“知州大人看着可真年轻”“今夜接风洗尘宴,还请大人赏脸”之类套近乎的话。
套得越近,就越容易被拉下水,甚至拉下陷阱。
他就像一头刚入丛林、过于年轻的猛虎,在其他野兽的鹰瞵鹗视下,需要在最恰当的时刻,吼出那一声震慑山林的兽王之威。
叶阳辞说:“诸位的分工职责,仍按之前的来,待本官日后酌情再作调整。”
四人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前半句没问题,后半句的“酌情”是怎么个酌法,“调整”又会调整成什么样?我们四人中,有谁会得他青眼,换到肥差要职?有谁会被挪去清水衙门坐冷板凳?
他这才一句话,下面的四只脑子已经在百般猜测、隐隐不安了。
但面上也只能齐声应道:“都听知州大人安排。”
叶阳辞又说:“把户房近三年的税课文簿全都取来,尤其是钞关的,本官要亲自查阅。另外,告诉饲猫署,月底之前选一只会捕鼠的狮猫,送来给本官过目。下个月初送猫去京城,上贡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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