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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销毁,把军号‘渊岳’都封存了。你身为命官私藏军旗,当心犯朝廷忌讳。”
叶阳辞说:“我不是自己收藏,而是物归原主。渊岳军的最后一面黑龙旗,要交到有资格统领它的人手上。”
赵香音琢磨出了几许不能深思的意味,一下握住他的手臂:“儿啊——”
叶阳辞明白她未说出口的忧心忡忡,反过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娘,我晓得,涧川也晓得,你放心。”
爹娘自去歇息,叶阳辞带着龙骨粉与丹参羊脂膏,去了一趟王府见秦深。
解衣看伤时,他发现一道道青紫之下包着淤血,肿得老高,触目惊心。
所幸皮肉没有打烂,拿“如意金黄散”调黄酒成糊状,敷涂几日就能慢慢好转。带来的金疮药与祛痕膏倒是用不上了。
秦深脱光上衣,俯卧在广榻,任他坐在自己后腰上,对着满背淤青又是揉又是敷。虽痛,但能得小君贴身服侍,受用得很。
“你好像还有点得意?”叶阳辞拿着竹签,边敷涂药膏,边问。
“没有。”秦深否认,下颌垫在交叠的手背上,嘴角忍不住微扬,“想要完全取得咱爹娘的认同,还任重道远。”
叶阳辞敷完药,让他裸身继续趴着,打算等药膏凝固再用纱布裹起来,自己则一翻身,躺在了他身边。
秦深伸臂,把他的脑袋再兜近点儿,贴着自己的赤膊,然后侧过脸去嗅了嗅他:“好香,阿辞是雪后白梅的味道。”
叶阳辞闻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大约是因“久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但他能嗅到秦深身上,山川草野般旷远的香气,在对方每次动情索欢的时候。
秦深嗅着嗅着,就开始用鼻尖蹭他的脸,漫无目的般轻啄浅吻。
他此刻未必想做。后背药力上来,火辣辣地痛着,但只要沾到了叶阳辞的肌肤,就感觉渗过来的热意如冬日温泉,将他身心暖洋洋地包裹与抚慰,欣快又安详。
“阿辞是我的,”秦深得意地呢喃,“我的王妃,我的小君,我的结发妻与画眉郎。”
叶阳辞半眯着眼,与他轻而慢地亲吻,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长悠悠的“嗯”。
第103章 倘若秦大帅还在
从襄阳来的农艺师与土木工匠分成了若干小队,很快散入山东各州府,跟随叶阳辞的僚臣团,为“农植优调”带去技术指导。
叶阳密在聊城短暂停留两日,不知从妻子口中听说了什么,第三日就连夜收拾包袱一走了之,只留给叶阳辞一句“我和你娘去京城看望载雪,你好自为之”。
倒是赵香音临行前,悄悄对叶阳辞解释:“你爹知道了秦深的身份,喝了一夜酒,又哭又笑又骂,悲欣交集。他实在没法面对与秦大帅成为儿婿亲家的事实,只能走避,等情绪平复了再说。”
叶阳辞往爹娘的包袱里又塞了不少盘缠,叮嘱道:“爹娘探望妹妹就探望,别催婚,她还没开窍呢。”
赵香音又想翻他白眼:“她不开窍、你不娶妻,真想让我们绝孙?要不还是你先带个头。”
叶阳辞:“……”
叶阳辞:“妹妹虽情窍未开,但我敢保证她不好女色,爹娘你们还有希望抱孙,继续努力吧。”
客船离开聊城码头,前往金陵,叶阳辞惆怅之余又松了口气。
四月小满,五月小暑,天气渐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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