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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入,撬他的内宅墙角。
导致满京城流言:萧大人与叶阳大人是一对破镜重圆的恩爱情侣,不仅在御前过了明路,还出同车、入同席,后来是因为担心树大招风,才暂且别府而居。
萧珩这混账,顶着叶阳夫人头衔时一定心里美滋滋的吧!可阿辞并不喜欢你,一丝一毫别样意思都没有。他用你明修栈道是他的谋略,你攀上他借机生事就是你的不轨了。
非但不轨,还心怀得不到便要毁掉的恶念——这个混账东西!
秦深一脸的不以为意:“那就让他继续蹲着吧。待到朝局平定,按照重新修订的大岳律,该判什么罪判什么罪。”
叶阳辞想了想,忽然问他:“方越眼下还在渊岳军中吗?”
“方越?哦,临清千户所的那个,原本是萧珩手下。萧珩进京后,他便升迁做了千户。此人擅长驯养猛禽,早先狄花荡与秦湍通信的游隼,便是出自他手。”秦深说,“这两个月你我能互传讯息,他功不可没。我会给他记功,日后行赏。怎么忽然提及他?”
叶阳辞正欲开口,忽见狄花荡自长廊快步走来,对他们分别行了礼,向秦深禀道:“主帅,长公主殿下求见。”
秦深颔首:“她不来见我,我也势必去拜访她一趟。请她进宫,就去前面的大善殿吧。”
狄花荡得令而去。秦深转头问叶阳辞:“一起去?”
叶阳辞微微摇头:“你们姑侄好好谈,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朝臣们也在等着吃定心丸呢。”
秦深便也按捺住暂时的离愁:“那入夜再一起用膳。你办事之前先垫垫肚子,哎,我昨夜的确不该弄得太——”
“闭嘴。”叶阳辞面无表情地说,“与萧珩之间尚未辟谣,眼下叫人听见,传出什么三方混乱风流事,我就说你也是雌伏在我身下的那个。”
秦深不快地道:“什么叫‘也’!你可以这么说我,但不能这么说他——关他屁事!”
叶阳辞无声叹气:“的确不关他的事。风月不相关,但风云相关……算了,回头再与你详细解释。”
他转身要走,秦深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截云!你这是要去廷尉狱?”
叶阳辞不瞒他:“对。萧珩之事,前情后果颇为复杂,总要做个了断。我先去廷尉狱见他,再去枢密阁召见几位朝堂大员,商议你登基之事。”
秦深一点不在意登基之事,倒是对他与萧珩之间非敌非友的氛围心怀警惕,隐约觉察出有些不同寻常的内情,而自己尚不知晓。
但此时叶阳辞摆明了要独自去见萧珩,秦深再不快,也只能先捋清与长公主之间的情势,再去寻他。
秦深捏着他的手腕不松手,警告道:“不准心软!”
叶阳辞朝他微微冷笑:“你看我像心软之人?”
秦深无言以对,想了想,又警告:“不准与他做有碍名声的交易!”
叶阳辞反问:“有碍新君圣明吗?不会的,放心。”
秦深咬牙,眼里要射出向敌而去的箭:“是有碍你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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