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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寻冰鉴,裴砚清哪里肯放她走,拉着她一起倒到床上。
帐幔之下,二人距离不过一指。裴砚清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什么风浪都见识过,对上宝珠却觉得束手无策。衣衫半解,入目一片莹白,残存的酒气熏的他也开始眼花起来,头低下去,细密的吻落到宝珠额头眼睫,再到
那潋滟的唇。
唇齿间几声暧昧叫人脸红心跳,柔软的唇一路攻城略池。
宝珠轻颤,人似乎清醒了一些,待看清裴砚清的脸,干脆随心,一起沉沦。
这男人似想将她拆吞入腹,一点点磨的她只觉得难受,淡淡梅香在帐内萦绕,宝珠战栗。
双眼紧闭手无知觉的抓着鸳鸯戏水的喜被,胸口被垂下来的黑发撩的发痒,宝珠闭目,忽听身上人一声闷哼。
一身泥泞,二人一齐沉默。
宝珠这下彻底清醒了,拽着被遮身,她声音已有些哑了,
“我想喝水——”
冷茶入口,解了些许燥意,宝珠只看身边人貌似又有起势,醉意一时退的一干二净,想起方才那不羁的模样,脑袋缩了缩,自家起身去桌上放茶盏,只觉得身后一道视线隔着帐幔盯着她不放。
裴砚清干咳一声,“那个……画在哪个箱子里?”
宝珠手一抖,险些将手里茶盏打碎,裴砚清看她往床边那箱笼看了一眼,便晓得是在那儿了。开了箱子将那六幅图取出来,借着室内摇曳的烛火坐在桌边研究,宝珠好奇地凑过来瞥了一眼,才看一眼一张脸就开始发烫。
裴砚清一本正经,“站坐卧躺,姿势这般多,果真还是要学的。”
宝珠脚一软,就想往后躲。看宝珠想躲,拉了她过来,宝珠一个不稳坐到他身上,只觉得身下滚烫,几幅画掉在地上顾不得捡,宝珠只觉得人已腾空了。
“这次你好生瞧瞧——”
下一瞬裴砚清衣裳解个七七八八,二人在床上滚作一团。
明月高悬,开始还觉有些痛意,到后来便一起沉沦下去。宝珠被作弄的轻哼出声,涂着丹寇的指甲攀上他的肩,抚到肩上粗糙的旧伤,心空的似攀上云霄找不到落脚的地儿,手里须得抓些什么才安稳,于是这旧伤之上新添几道抓痕。
身上人似乎找准了地儿,只管一遍遍苦干。
红销帐暖,冰鉴里头的冰早被这一室滚烫消融成了水,烛火摇晃到后半夜才歇。裴砚清餍足地起来打水,再回来人已经睡着了,只给她擦身倒又惹起一身燥,去外头浇了两桶水才歇下。
待躺回床上看到宝珠,又难耐起来。
宝珠累的连梦都没做一个,早起看外头天都大亮了,裴砚清也不知去了哪里,昨夜一番折腾,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连屋子都来不及收捡,现下看屋里倒是都收拾干净了,也不知是裴砚清收拾的还是家里婆子收拾的。
看裴砚清回来,紧张兮兮问道,“你怎的也不喊我起来,屋里是你收拾的还是谁收拾的?昨儿夜里那……那画呢?”
裴砚清看她这模样,忍不住逗她,“放心吧,屋里是我收拾的,至于那画……画我收起来了,今儿夜里咱们一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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