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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好面露讶异,随即觉着有些好笑。
他竟迁就了她这么多年么。
虽则百年之后的宋携青已成神祇,不至于再因栗子害敏,可心底总该是不喜的吧?
原来,他压根不喜甜,也不喜栗子。
瞧瞧,他眼下如释重负的模样,眼底透着显见的得意与松弛,他准是为着这么个漏洞长舒一气,愈发地不信她了。
祝好的心头掠过一丝不悦,面上仍挂着一副笑貌,她的语调平之又平,宛如在平铺直叙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少君胯上的灰青色扁圆胎记,可还安好?”
言罢,上首传来一阵剧烈的呛咳声,祝好轻笑,再添一句:“少君,你左肩上的牙印子应当也在吧?哦,以及,背上的抓痕……”
宋携青:“……”
他如今与□□着身子,无一遮掩地立在她眼前供其人观赏有何区别?表字尚可解释,可他身上的痕迹,她从何得知?连同胯上的胎记……色形竟无一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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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携青生就带着左肩上的齿痕、背上的抓伤,双亲唯恐旁人视他为不详,从不与人说道,他自己亦觉古怪,多年来却不曾参透其中的玄妙。
他尚未娶妻,亦无姬妾,除却双亲,再无人能知他身上的痕迹。
茶盏在他手中微微发颤,热和的茶汤溅在宋携青的手背,他浑然不觉,宋携青缓步走下首座,在祝好跟前站定。
她先前便觉古怪,宋携青既已成神,为何连这么点儿痕迹也消不去……直至她偶然问及池荇,方才得知,竟是宋携青存心留着的,他可真是……
且池荇言道,永生永世,不论前世后世,轮回往复,只要他是宋携青,此痕便长生不灭。
“你还有何话说?”
他的嗓音淡得辨不出喜怒,祝好一时竟拿不准他可是动了怒。
祝好两眉一弯,“我敢言,少君敢听吗?”
笑话,他二十余年来守身如玉的身子都教她窥透了,还有何事能惊着他?宋携青的嘴角牵起一抹讥笑,他倒是想看看,她还能吐出什么惊世骇闻。
他微扬下颌,示意她继续。
祝好得了令,先是意味深长地掩唇一笑,她端端正正地敛衽而立,面上恭谨得教人挑不出一丝错处,偏偏以如此板正的仪态口吐淫言,“我若道出少君偏爱何种姿势,喜欢怎样亲吻人,解人衣带时先抚哪处的玉扣,偏好在何地行云雨之事,一回几时……我若一一道来,少君可愿信?”
祝好见他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方才的娴雅矜贵在此刻荡然无存,纵使在朝堂上人人尊称他一声帝师,可他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这会儿,宋携青的耳根早已烧红,他拂袖隔开祝好戏谑玩味的视线。
他缄默半晌,抬眼扫她一记,道:“你确定……要用现在这副模样同我道这些旖旎事?”
她浑不在意眼下的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儿身,反倒笑吟吟地逼近一步:“少君左肩上的齿痕是我咬的,背上的红痕也是我抓的。”祝好有意压低嗓音道:“少君可知是何故?因为……我们二人拜过天地,你个色心大发的登徒子,唬我赏花观月,转身却将我堵在船上……你哄我亲你,你解我衣裙,你将我……”
“……先不说这些了。”
宋携青的嗓音里透着一丝狼狈,他别过眼,喉结微滚,生硬地将话锋一转道:“所以,你当真不知翎王的下落?半点线索也无?”
祝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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