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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好只觉这般的宋携青可谓是稀奇,百年之后的他到底多历百载,纵然也不曾亲身体悟,总见过猪跑,而眼下的他,方及弱冠出头的年纪,尤为青涩,极易羞赧,嘴上身上倒是硬得很……劲也不减,不知疲倦似的。
她心生逗弄之意,附上他的耳廓故意问:“离城外尚有一段路程……”
言罢,她攀着他的腰身上挪,与他十指相扣,紧贴之际,恰逢迎上马车的一阵颠簸,两两相撞,晨起的躁动竟比昨日更甚,轻易便掀起灼入裙衫的热潮。
身下压着的青年浑身紧绷,劲挺的腰身处一褶皱尤为起眼,偏偏还梗着脖子喑哑道:“翩翩,下去。”
倒出乎她的意料了,祝好顿觉无趣,自他身上退开,离他颇有些距离,自顾自地拈起甜酥咬着。
“祝好,你莫只知欺负我。”宋携青见她竟当真退开,心头反而浮起一缕怅然,见她缄默,又恐她着恼,便主动凑近,低声道:“我教你下去……一是因车厢不隔音……”
祝好抬眼,见他低垂着眉峰,攥着拳,声线仍有几分压抑的沙哑;“二是……离城外虽有些距离,到底也只是几盏茶的功夫,我怕我……”
他不说了,只凝着她,意有所指。
祝好倏然想起昨日他不知疲倦的纠缠,乃至后半夜沐浴时,某人甚至还有余兴将她抵在浴桶之上,直至水温渐冷,清浪化作浊浪方休,祝好顿时明了他眼下的深意。
他不知餍足、贪得无厌。
他嫌短,刀一出鞘,便收不住刃。
祝好将两指拈着的最后一块甜酥挑入口中,宋携青见她仍是不吭声,眉峰微微蹙起,不容分说地便将她困在车厢一隅,俯身咬上她的唇,退开时,他说:“是金桂酿的甜酥。”
她不知他这是什么毛病,百年之后是喜欢尝她唇上的脂膏,如今……
祝好没好气道:“你不是向来不喜甜么?”
宋携青低笑出声,宛若得逞的狡狐,“我是为尝甜酥么?”
他俯身在她耳畔私语,此番换作祝好满面飞红,忙将他推开,不住骂他。
小娘子怄气时总是低颦着眉,眼尾却微微上挑,贝齿咬在唇下,碾出秾丽的嫣红,惹人爱怜。
宋携青忽然觉着,自己方才实在有些故作姿态。
祝好又拈起一块甜酥,偏过头不再理他,却见宋携青行出车厢,不知干什么去了,祝好卷起两侧的车帏,马车已驶出内城的繁华处,经宫中生变,街上人流稀疏,何况时辰尚早,又是外城,几不见行人,静悄悄的。
不多时,宋携青去而复返。
祝好抬眼一扫,原以为他走了。
宋携青面上自若,抬手将卷起的车帏层层落下,车厢内陷入昏昧,祝好隐隐悟出一丝不同寻常,尚不及细想,人已被他托起,腰间的丝绦一松,两手教他箍在头顶,借丝绦缚住。
……学得倒快。
难解难分间,祝好踹他一脚,颇有明知故问的嫌疑:“方才出去做什么了?”
宋携青好整以暇地解开革带,随手丢在一侧,让她在上,十指相扣间携珠捎露的花苞已在细雨淋淋下绽开,他气息灼热地喘在祝好颈上,“命他们不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必过问,也不必进来。”
鸾铃大作。
……
宋携青走了,祝好在车厢内梳整好半晌,一出外,见侍从皆垂手静立,面色如常,也不知宋携青方才是如何威逼利诱的……
车周的侍从原以为祝好只是透透气,怎料这主儿又径自解车舆上的马,众人一时头疼,见她执意如此,一名作小厮打扮的仆从只得自后头牵来一匹红棕色的骏马。
“少君吩咐……若是夫人非得骑马,便将飙风牵与夫人,飙风日可行千里,性情温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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