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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那侧脸……很像于崇尧曾给他看过的一张照片。
犹豫只持续了几秒,时稚让傅聿初靠边停车,他推开车门,对傅聿初快速说了句“等我一下”,便朝着前面的人追了上去。
傅聿初看着时稚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时稚很快走到女人面前,傅聿初见他说了几句话,女人抬头,好似笑着回了几句,然后摆摆手,撑着伞离开。
时稚很快回到车上,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他脸上带着一种怅然的感慨,眼神有些飘忽。
傅聿初发动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过了好一会儿,才状似随意地问:“怎么了?”
时稚沉默着,似乎在组织语言。他看着前方不断延伸的道路,轻轻叹了口气:“想起你之前说过的,很多事情,真的不能只看表面,不知道谁利用谁呢。”
傅聿初没有追问,只是耐心地开着车,给他足够的时间。
车内安静了片刻,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 w?a?n?g?址?F?a?B?u?页???f?ù???è?n?????????5?﹒?????м
时稚像是终于理清了思绪,又像是单纯地想倾诉,只是他到底没有背后说人的习惯,最后只简单解释了一句:“那个人是林文舒,于崇尧……给我看过她的照片。”
时稚说的含糊,但傅聿初一听就明白,他捏捏时稚脸颊,肯定道:“你做的对,不要多想。”
“嗯。”时稚顿了顿,“徐以宁,他……生病了。”
傅聿初似乎并不意外,他只是觑了眼时稚的脸色,见他脸上只有感慨没有担忧,便用平静无波的语调说:“意料之中。他那样乱来,得病是早晚的事。”
时稚摇摇头没说话。
他想的是徐以宁虽然乱搞,但尤其惜命,对于他会得病这件事时稚很意外。不过疑惑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无论原因如何,这些都已经与他无关了。
他将这些纷杂的思绪抛诸脑后,转而用一种轻快的语气对傅聿初说起自己参赛作品在决赛中胜出的事。
“……离我妈妈的位置差远了,甚至都没有名次,只是入围。”时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眼睛亮晶晶的,透着光,“不过这样我也很满足了。我还年轻,慢慢来。”
“恭喜,我就知道你可以。”傅聿初笑着说完又挑了挑眉,故意逗他:“我也不老吧。”
时稚被他的语气和表情逗乐,噗嗤一声笑出来:“没说你。”他看着傅聿初轮廓分明的侧脸,在车窗外流动的光影里显得格外沉稳可靠,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和满足感。他轻轻靠向椅背,低声喟叹:“真好啊。”
傅聿初也跟着笑了:“嗯,真好。”
车厢内重新安静下来,却弥漫着一种温馨宁静的氛围。时稚想起一事,又说:“我参赛时填的联系单位是学校,获奖证书和参展通知之类的东西,会直接寄到学校去。估计这几天会到,到时候你陪我去拿?”
“好。”傅聿初没有任何犹豫,“哪天都行。”
东西是在十一月初寄到的。
安城的深秋气温不算太低,但早晚温差大,时稚有时候早起还会看到屋外覆着一层薄霜的湖景,寒芒中透着光亮,看得人心情舒畅。
不过他最近愈发喜欢赖床,很少有起早的时候。傅聿初也是真惯着他,每天早上都是哄他吃完早餐陪着他继续躺会儿才去公司。
为此项兢都明里暗里打趣过好几次,说什么傅聿初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时稚挺不好意思,让傅聿初去早朝……额,去公司。傅聿初嘴上答应的好好的,第二天依旧我行我素,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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