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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捉弄她已成了他的习惯吗?
她用眼神警告他安分,他唇角微勾,轻轻挑眉,轻笑了两声。
陈济川与老友们谈得热络,偶尔瞥过来一眼,见两人这般模样,倒嘱咐陈锦时一句:“多看顾着你阿姆。”
陈锦时扬声应道:“知道了!”
沈樱只觉浑身不自在,想坐得离他远些。
陈锦时往她杯子里添了些温水,凑她耳边小声道:“阿姆别喝酒了,我给你备的温水,我爹也是喝的这个。”
沈樱蹙眉看他,他说话时的热气拂过耳廓,沈樱脊背发麻,蹙眉看他。
“咳咳。”
两人回头,陈锦行正站在他们身后。
陈锦时一脸“你到这儿来做什么”的表情,沈樱脸有些发红。
陈锦行朝沈樱举杯,结结实实敬了一杯:“阿姆为陈家做了许多,又耐心教导我医术,陈锦行记一辈子,终生不忘……”
见他一本正经地说起这些话,沈樱倒还不太自在,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而已。
席间有人喝多了,笑着插话:“锦行不必说这些,当年陈将军救下都兰他们一家,你是没见着,我们这些骑在马上的可都看见了,都兰望着你父亲那目光,都望得发痴了,那叫一个仰慕不已,后来磕了头死也要跟着他走,我们当时都开玩笑说,将军不如就接纳她的‘以身相许’,谁知两人却不是这个意思。”
人喝多了,说起往事来滔滔不绝。
陈锦行浅笑着,说自己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与父亲做了什么无关,阿姆待他好,他自当感恩。
陈锦时埋着头,指尖把玩着酒杯,一圈一圈打转。一时安静得很,睫毛垂得很低,遮住眼底翻涌的郁气,有时又冷又锐地刺出来,很快又按了回去。
有人喊他:“说起来,都兰照顾时哥儿最多了,时哥儿小时候那叫一个调皮。”
沈樱连忙示意那人少说两句,陈锦时最不爱听这话,再说,谁小时候不调皮了,长大了谁又爱听这种话。
陈锦时却举起酒杯,嘴角微微上扬,眼尾盛着浅浅的笑意,对沈樱道:“陈锦时自然也当,涌泉相报。”
待窗外的日头落得只剩些余晖,陈济川与几位老友道别,沈樱站在廊下送客,陈锦时递来一件披风。
她接过披上,从外面请来的仆妇们在收拾杯盘,他走到她身边,手里捏着个桂花糕啃,见她望着庭院出神,递过一块。
她轻轻摇头:“多谢,我不吃。”
陈锦时怔了怔,收回手。
她也微怔,她以为他会强迫她吃,至少不会就这样罢休。
她侧头看他,只一眼,视线便被他捉住了,怎么会有人的目光像一条绳子,一旦对上,便被牢牢攥住。
她轻轻躲闪,他问她:“我真有那般调皮,那般让你苦恼吗?”
沈樱一怔,她其实没什么苦恼。对他,她不过尽力而为,并非是,他把自己作死了或是作废了她就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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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尽力阻止他变成那样,把他往好的方向带,现在看来,成效明显,她挺满意的,既然如此,不好听的话就不必再说。
她轻轻摇头,笑着道:“没有的事。”
接下来的时日里,陈锦时没怎么往书院去,偏偏书院里的汪山长现在顶不敢管他,府里便没有察觉这件事。
他每天辰时出门,申时末回家,正常向她请安,偶尔到她铺子里去,她便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来。
哪里知道陈锦时日日在演武场上舞刀弄棍,学业已经荒废不少时日了。
陈济川再次病倒,来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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