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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日至少能依托他保住圣子,可眼下,怎就成了……
“药?什么药?”
十三却听得莫名其妙,顿时转向休武,“他在胡吣什么?楚青又是哪个?”
方才话落,忽然间,一阵眩晕袭来,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金瞳渐渐涣散,目之所及,都变成了重影虚像。
“是儿!你怎么样?”未了即刻上前,神色紧张地扶着她查探。
“无妨…”十三摇摇头,想要表示自己无碍,可随之而来的四肢酸麻叫她双腿一软,跌向未了。
“是儿!”未了见状,抬头看向楚豫,难抑怒意,“她吃了什么药?”
无论是狐狸的状态,还是未了终被打破了平静寡淡,都让楚豫十分满意,唇边的笑愈发不屑,“这个问题,圣子不是应当问你的好徒弟休武吗?哦,差点忘了讲,”他故作停顿,继而道,“他的俗世名,唤作楚青,入寺前,正寄于本王檐下,是个十分忠心的奴才。后来本王听闻尚在襁褓中的圣子需要个贴心随侍,便忍痛割爱,将他送了来,又怕他蠢笨,言语之中未免冲撞了圣子,就喂他吃些哑药,也方便服侍……”
“哑药……”
休言始终抗拒接受,耳边是振聋发聩的真相,眼前的伙伴,让他陌生至极。
所以八重才说他的喉咙处,积满了毒素,原是他,本就因毒致哑,而非发病烧坏了嗓子。
可笑他和圣子,为了同他如常交流,认真研习了许久的哑语手势,还有诸位师叔师祖,就连圆寂的老寺主,都学会了大半。
到头来,不过是在个叛徒身上用了真情义。
可他怎会是叛徒呢?
可也只有他是叛徒,才解释得了那些不合理之处……
比如,为何楚豫对圣子的行程了如指掌,为何对方屡次试探狐儿的身份…
比如,自己的圣子令为何会忽然遗失,又莫名跑到清泉手上成为构陷圣子的证物…
再比如,诸位师伯师兄们的离寺时间和路线,怎就那般好,精准地被摄政王的人撞个正着…
“为什么?你这么做,对得起圣子?对得起尸骨未寒的老寺主?”休言颤抖地质问,却因极度悲愤而声色苍白无力。
若是以往,他定会上去指着他鼻子臭骂一顿,少不了还要挥上几拳,踢上几脚,方才解气,可眼下,他只想远离这不知披了什么皮囊的叛徒。
像是面对野兽怪物般,休言只觉胆寒心惧得想要作呕,脚下不自觉地后退着,拉开自己与那人的距离。
什么同门兄弟,胜似血亲手足,净是些狗屁妄念!
……
休武整个人被定在了原地一般,不敢看任何人,面对休言的质问,亦吐不出半句回应。
他的挣扎,楚豫统统看在眼里,不由轻笑,那笑声凉薄而讽刺,“他不需顾虑其他,只要对得起本王即可,毕竟他的命,是本王给的。”
说这番话时,楚豫的目光始终凝注着休武,是提醒,也是警告。
休武缓缓抬头,穿过众人,遥望回视楚豫,下颌绷成了直角,紧握的双拳咯咯作响,青筋虬结。
对方的话,同样砸在未了心间,可他没有去看休武,而是抱紧怀中的狐狸,思索着如何将她送走。
对了,玉牌!
他知晓此间事,那两位无常鬼使必不会参与,但他们至少能带狐儿离开。
然而,未了寻遍全身上下,也没见玉牌踪影,这才想起昨日傍晚,休武曾来收走他换下的僧衣拿去浆洗……
恍然之后,只剩下悲凉凄楚。
“……”
此时的狐狸尚不知未了要将自己送走的心思,耳边传来的声音忽远忽近,她不及细思,只觉身体里的酸麻啃噬感时重时轻,闹得她躁郁难挨。
十三:可恨!可恶!狐竟被这点子凡间药毒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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