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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两年前林隅眠父母双亡后,林家便第一时间撤股了湖岩公馆。想想也知道是林隅眠的决策。
秦家除了军火产业,涉黑产业不在少数。钱来得快,却也脏。涉黑终究登不得台面,如果要林家能够在光下走得更远,这种隐在黑暗里的污浊得趁早洗涤干净。
林家撤股的消息不胫而走,其余早盯着这块肥肉的饿狼很快顶替而上,其中就有顾崇泽经营的公司,成为了湖岩公馆的控股公司之一。
他质问过顾培闻,为什么默许顾崇泽自毁门庭。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根本配不上“柏清”二字。
但他忘了,父亲是最会能将利益最大化的商人。
顾崇泽只要不出事,湖岩公馆背后牵扯出的、能合作的政坛关系网,才是父亲最想要的。
“你做不到,总有人能做到。”顾培闻留给他的只有这句话。
然而,与他不谋而合想到同一处地方的陆承誉,却眸光微闪。二人面上都没有继续接过此话题,心下观念却背道而驰。
湖岩公馆,必要时可以考虑——这是陆承誉深思熟虑后的判断。
与顾培闻想法相同,那错综复杂的政坛关系网,陆承誉想要、也必须要。
扳倒赵家与何家,一己之力简直是异想天开,尽管赌上整个陆家也可能只是两败俱伤。
他要毫发无伤,还要赵何两家死得干净。
“叮——”陆承誉的手机响了一声。
爱妻:“快结束了吗,我刚出研究所。”
陆承誉回复:“去车里坐着等会,我待会去联盟大学接你。”,紧接着收起手机,朝顾云霆示意数据没问题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又去追嫂子啊?”贺铭远一脸八卦,“到底追上没有?林隅眠其实和你哥也就是订个婚。他要是介意,我可以帮忙开导开导他。”
“不用了。”陆承誉整理了下衣襟,拍拍他的肩膀,“证是半年前领的,孩子周岁宴在一个月后,你记得来。”
贺铭远:“?”
直到陆承誉走了有一会儿,贺铭远才讷讷道,“什么意思,追人失败受刺激了?”
顾云霆用更加怜悯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后。将数据保存好并合上电脑,看了眼手机,唇角些微扬起。
“言玉喊我吃饭,你自便。”随即也起身离开。
“?”,被感情甜蜜的兄弟二人组抛弃在原地的贺铭远呆愣住,好半天才无能狂怒一声:
“假的吧?!”
……
一个月后,青墨的周岁宴在风眠酒店低调举行。
来往的宾客并不是很多,主要都是些熟面孔。
出于保密,这件事情,甚至作为顾家一份子的顾崇泽都不知道。当天顾家除了顾云霆与顾培闻,便再无其他人出席。其余的,也都是交好几辈的家族。
宴会厅内金辉璀璨,觥筹交错。中央穹顶是悬空缓慢旋转的巨型水晶灯,层层亮烛明灭闪烁,水晶与钻石的结合,折射出斑斓光晕。长长的宴会桌铺满绸缎和丝绒,精致的纯金餐具与蔷薇花分隔摆放,私人酒庄特供的名酒款式多样,供宾客选择。
衣着光鲜的侍从们悄无声息穿梭于这名流贵胄间,细心周到地服务着。众人三两并聚,谈笑风生,古典清雅的小提琴声回响延绵在这宽阔深邃的天地……
所有到场的人里,只有顾斯铭并未前来。
父母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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