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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
住在里面的人能有什么好查的?
夏子迟心里有些不以为意,口中敷衍的答应道:“行,我帮你查。”
祁骁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又听到夏子迟道:“我要去一趟江市,保镖直接送你到机场,等到了京市,夏家会有人接你回家。”
祁骁还不想这么快回京市:“我跟你一起去江市,再一起回京市。”
……也行。
夏子迟考虑了一下,有他在一旁看着,以免祁骁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
江市机场。
夏子迟从出口出来,谢长观派来接他的司机已经等候着。
凌晨四点多,机场外面灯火繁盛,亮得犹如白昼,冷风刮面,直吹得人面皮紧绷。
夏子迟在飞机上睡过一觉,这会儿根本没什么睡意,他拍拍司机的肩膀,笑得张扬:“带我去附近的酒吧。”
祁骁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夏子迟玩性儿大,一闲下来,就耐不住要找玩乐,除了夏父母,谁都管不住。
司机很有职业素养,雇主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踩油门带夏子迟去了机场附近一个档次不错的酒吧。
等两人进了酒吧,司机尽职尽责向谢长观汇报。
谢长观从跑步机走下的身形略一停顿,让司机回来接他,继而抓起一条干毛巾盖在头上,直接去往浴室。
身上的运动服被汗水浸透,发丛里湿漉漉的,汗水大串大串顺着脖颈、手臂往下滑。
他的腿部肌肉发达,块块鼓胀着,筋脉凸出的线条清晰,运动裤几乎被撑满,紧勒着腰腹。
—
谢长观到达酒吧,夏子迟已经和舞池里的人打成一片。
一左一右搂抱着两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享受的喝着美人喂到嘴边的酒,乐得找不着北。
而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高挺的青少年。
体格子比夏子迟强壮一些,一身的短袖短裤,身上披着一件皮质外套。
安安静静靠着沙发,面前放着一杯果酒,与周遭氛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谢长观眼神冷淡的一掠而过,往夏子迟坐的中央沙发走去。
他身材高大,侧脸的轮廓线条蕴藏着锋利寒意,臂弯里挽着件黑长风衣,黑色的西装,袖口精细,配着银色腕表,衬着修长的手指骨愈发冷感有力。
仅仅是远远望上一眼,气场就让人望而生畏。
在混乱的酒吧里,实在是存在感十足,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谢哥。”夏子迟座椅下像是安了个弹簧,猛地弹跳而起,把身侧的两个美人都吓了一跳。
谢长观扬了扬眉,身姿笔挺,神色平淡,他的语气平静和缓:“你玩你的。”
意思是他不会管夏子迟。
夏子迟松出一口气,乐呵呵的邀请谢长观坐下,召来侍应生去取最贵的酒来,给谢长观倒上,又缠着两个美人要喂酒。
酒吧中央的沙发不是谁都能坐的。按照酒吧的规矩,只有全场花费最多的人,能有资格。
混迹在酒吧里,两个美人自然是懂察言观色,嬉笑着,陪着夏子迟闹。
谢长观没有喝酒。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捻着薄透的玻璃酒杯,手腕处的皮肤与坚实的骨骼相融,展现出完美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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