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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观坐在后座座椅中,怀里抱着眸色迷蒙的少年。
江岫晕乎乎的,迷离地睁着眼睛,双瞳微微失神,他的鼻尖发红,看起来像是狠狠哭过。
眼睫一簇一簇地湿润着,姣好的双唇红肿,嘴角的颜色很艳,已然是合不拢。
唐行以前混迹军中,视力极好,能够清晰地看见他露出的柔软口腔,呼吸间都是软绵绵地喘‖息与灼灼热气。
唐行表情痛苦,整个人僵硬成一块石头。
第48章
不等唐行继续细看,谢长观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按住少年的后颈,将少年按在怀里,完全遮掩住脸,饿狼似的,不让任何人窥探。
焦褐的眼球下移,隔着朦胧的雨幕,朝他瞥了一眼,翻滚着浓稠性‖欲的双眼里,满满都是冷意。
唐行像是被针刺到一样,僵硬地转开头,从余光里看到车窗又缓缓往上升。
薄薄的玻璃,无形的隔绝出两个世界。
唐行缓步往车位走去,看着车顶上的玫瑰花,他双拳紧握,又一点点松开,伸手拿了下来。
花束很沉,外包装的薄锡花纸很皱,棱角钝割着手掌心,唐行却似没感觉到一般,握住驾驶座的车门把手下压,拉开车门。
车窗都关着,车里的温度比外面高,空气滚烫而黏稠,一股甜腻的味道缭绕着,进入他的鼻腔。
唐行的头脑发晕,就那么站在车门前,一动也不动。
机场里,无线广播字正腔圆的播报又响了起来,从京市飞往合山的一班飞机抵达合山。
唐行回过神来,拿着花束上车。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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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关上,唐行侧身将花束放在副驾驶座,起身之际,眼角有意无意的朝车内后视镜看去。
谢长观坐在后座的外侧位置,身侧的座位上,放着一把合收的伞,江岫坐在他的腿上,低垂着头,眼帘微覆着,面上一团儿红晕,更显得昳丽。
嘴巴红红的,张开嘴喘息的时候,口唇间呼出的热气将唇瓣染的湿润,蒙上一层暧昧的水痕。
唐行喉间一紧,嘴巴狠狠抿起,微喘着气收回视线。
“谢哥,你要去哪里?”他握着方向盘,头也不回的问道。
谢长观沙哑地嗤笑了一声,他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抚摸着怀中少年的后脖颈。
指骨骨节紧绷,像是恨不得用上所有力气去蹂躏、爱‖抚,但指尖上的力道,却是出乎意料的轻。
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好似在说唐行在明知故问。
他千里迢迢而来,是来见他的宝宝的。
他能去的地方,自然只有一处。
唐行受他的指示,在少年身边守护那么长时间,不会不知道少年的住址。
唐行抓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默默地踩下油门,车子从车位里滑出去,行驶进车道之中。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道高挺的身影从机场的出口里走了出来,有些长的头发用一根细发圈缚着,垂在一侧宽阔的肩膀上。
鼻梁上架着一副大黑框眼镜,遮挡住眼睛,仅露出一个白皙优美的下巴。
男人单手插在长休闲裤的兜里,步子跨得又大又急,背影透露出几分明显的焦灼难耐。
在离男人的后面的一段距离,助理拖着两个行李箱,狼狈地追赶着,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梁哥!”助理上气不接下气:“等等我,梁哥!”
梁灼似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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