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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岫没有反应,他清润的瞳仁蒙上了一层雾色,无意识地张着嘴巴喘气。
显而易见,是喝醉了。
似是看到了美味猎物落入罗网之中,谢长观曲指扯松领带,声线压低着,又唤了一声,带着抑制不住的亢奋。
江岫垂着眼睫,乖巧地坐在座位之中,还是没有反应。
果酒的后劲渐渐爬上他的神经,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都变得迟钝,大脑朦朦胧胧的蒙着一层纱,隐隐能听到一点儿谢长观的声音,但是听不清楚说了什么。
他唇瓣张合着抿了下,唇珠收缩,又回弹,呼吸间带着浓郁的、醇香的果酒香。
勾人得要命。
谢长观头脑发热,直接抱起江岫,放在了腿上。
少年乖顺地靠在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双眼迷蒙地半睁着,几缕发贴在雪白的脸颊上,红润的唇瓣开合着,可以看见里面软红的舌尖。
谢长观的气息一下子就紊乱了。
他轻抬起怀中人小巧的下巴,薄唇急不可耐地覆了上去,宛如在沙漠里行走很久的旅人,疯了一样吸取着少年口中的汁水解渴。
江岫残存的一点儿理智,隐约地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脑子里轻飘飘的,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张着嘴,任由男人侵占着他的口腔,纤长的眼睫虚晃着,眼尾蔓延开一道绯红。
禁了近三天的欲,再度尝到少年的味道,谢长观完全沦陷,欲罢不能。
他松开江岫的下巴,把领带又扯松一些,让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转而掌控住少年的腰肢,长舌愈发深重的往江岫喉管掠夺。
江岫在迷迷糊糊之中觉得呼吸困难,姣好的眉尖蹙了蹙,承受不住地发出小兽般细弱的呜咽。
他的唇瓣又红又肿,舌尖也肿了,软软地搭了一点儿在下唇上,收都收不回去。
瑞雅轩对客户的隐私高度保密,包间里没有监控,但是外面有侍者守着。
谢长观以为数不多的理智,强行压下‖身体里翻腾的热流,褪下西装外套,盖在江岫的头上,遮住他让人疯狂的媚态,抱着人离开包间。
侍者见谢长观抱着人,又步履匆匆,想上前问需不需要帮忙。
谢长观径直避开他们,抱着江岫上车。
碰——!!
随着车门重重地拉上,谢长观升起后座的挡板,向司机下达了一句走,就拉开少年头顶上的西装,又狠狠吻了上去。
“宝宝。”谢长观迫切地将江岫放在座椅垫上,长指拉下少年的衣领,薄唇印了上去:“宝宝你说,我愿意让老公欺负。”
江岫仰面躺着,眼神无神而迷离,脑袋里热乎乎的发晕,压根无法辨别男人话里的意思,只是小口小口地急促喘着,下意识地顺着谢长观的话说。
“我、我愿意让、老公欺负。”
调子又轻又软,乖的不行。
谢长观脑子里嗡地一下,整个人的理智彻底迷乱了。
他粗喘着,粗暴地扯下领带,丢在车毯上,健硕的身躯覆上江岫柔软的身子。
“这可是宝宝你自己说的,酒醒不能不认账。”
什么酒醒?
江岫听不懂,他弥漫着水雾的双眼剧烈震颤,雾气迅速聚成泪珠,顺着脸颊滑下。
—
司机已经有经验了。
车子到达江景上府,他敲了敲挡板提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谢长观的指令,自觉自发的留下车钥匙离去。
江市繁华,绚烂的霓虹灯整夜不灭,十点钟,正是夜间最热闹的时候。
江景上府之中,灯火通明,黑色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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