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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恍惚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忽然明白过来,谢长观为什么会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需要吃药压制。
不提谢长观有病,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面对着江岫,仅靠意志力就不可能忍得住。
怎么说一半就不继续说下去啦?
江岫蹙了蹙眉尖,眼膜蒙上一层疑惑,蛊人又艳丽:“然后呢?”
周祥回过神来,没有隐瞒,把谢长观两次找他开药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江岫。
江岫双眸微微张大,他都不知道,为让他好好高考、为让他的伤口好好恢复,谢长观居然能隐忍克制到这样的地步,不惜服用一向不喜的药物。
还要忍受药物带来的、难以忍受的副作用。
江岫抿紧唇瓣,脸上的红晕一点点褪去,变的有几分苍白,心里宛如压着一块巨石,沉甸甸的,有些呼吸不上气。
“强效药我是不可能给他开的,副作用很大,还很可能成瘾。但是谢小子似乎下定决心要药,我说不动他,想请你多劝劝他。治疗性‖瘾是个漫长而缓慢的过程,不能急、不能走捷径,否则他一辈子都没有治‖愈的可能。”
周祥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这也是他愿意和盘托出谢长观病情的原因,病人既然不听医嘱,那么,就让家属来劝慰开导。
曲线救国,有时也不失为一种有效解决问题的办法。
“好。”江岫缓缓点头,过分稠丽的脸蛋紧紧绷着,神色慎重而认真:“我需要怎么做?”
“所谓堵不如通,一味的压制不是长久之计。”周祥低咳一声,从医生的角度给出合理建议:“你可以试试,让他适当发泄出来。”
江岫对谢长观而言,是引动病发的源头,但又何尝不是治病的良药?能治谢长观病的人,只有江岫。
发什么?
江岫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白皙软嫩的脸颊一瞬间爆红,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手脚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安放:“我、我知道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爱人之间有欲‖望很正常。”
周祥会心一笑,还想要调侃两句,休息室的门从外面推开,谢长观挺拔健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什么很正常?”
“没什么。”江岫的眼神害羞地躲闪着,不自在的舔了舔嘴巴,唇瓣泛着水光。
周祥的话太直白,他说不出口。
谢长观抬眼看过去,刹那间呼吸变得急促,他大步走向江岫,指腹抚着少年的唇瓣,微用力难耐地来回摩挲,嗓音略带着沙哑:“宝宝,和周爷爷在聊些什么呢?是不是在说老公的坏话?”
才不是。
江岫的唇珠很快浮现出来,圆润而饱满,诱人至极。他红唇微微张着,露出里面一点儿润软舌尖,小声的反驳:“没有。”
他们不过是聊了聊谢长观的病。
想到谢长观的性‖瘾,江岫心脏跳动如擂鼓,小巧的耳垂升腾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整个耳廓。
谢长观看的喉间发干,焦褐色的眼睛里,暗潮翻涌沸腾,似乎要把江岫全部吞没。
周祥毫不怀疑,要是他没有在场,谢长观这会儿已经亲上去了。
“咳,关注下场合,我还在呢。”周祥收回视线,转移开话题:“川白到了没?”
谢长观目光艰难的从江岫唇上移开,转头看向周祥,喉咙干的有些发不出声:“刚到,在楼下宴会厅。”
“我下去找他。”周祥从座椅之中起身,往外走去。他与广川白有一段时间没见,还挺想念的。
谢长观伸出大掌,深邃眼眸攫取住江岫:“宝宝,我们也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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