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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注视着雪，比起狐狸，雪的白发和粉红色的瞳孔其实更像是兔子。

和伏黑惠告别之后的雪刚想回宿舍睡觉就被五条悟一根手指勾住了后颈。

“先去个地方，再去睡觉。”

五条悟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出来这句话。

在寂静的夜晚，雪再度回到了巨大的玻璃前，夏油杰的长发逸散在水中，像是随时都会睁开眼。

作用奇特的营养液没有颜色，雪能够看到夏油杰面容的每一处起伏。

五条悟摸着下巴说道：“你给我了一点灵感。”

他看着雪说道：“不如我们在这给杰设一个灵位，然后日夜让他受香火供奉，再摆点水果什么的。”

几乎是瞬间，雪的脑海中就浮现出来那副吊诡的画面，寂静的地下室，浸泡在液体中如同活着一般的男人。在玻璃前，是和男人面容一样的黑白画像。

总觉得像是某种灵异电影才会有画面。

第61章 老师没有悟那样强迫别人的恶趣味

五条悟岔开腿坐在凳子上，身边还留有一个空座，雪顺势坐下，不太亮的灯光让他们的影子拉长，雪注视着干净的地面，在安静下来的时候，这地方的恐怖气氛再次上升了一个档次。

夏油杰依旧站着，雪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上次试了一下在夏油杰的黑白画像面前烧凳子椅子，这些小型家具，但是除了收获温暖的火焰以外什么都没收获到。

到最后还是夏油杰笑着阻止了他继续尝试的行为，雪记得他说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会疲惫了。

“又走神了，雪。”五条悟把视线移了过来，他支棱起自己的脑袋，神色像是有些好奇，“从横滨回来之后，你就时不时这样，难道说心里面有什么困惑的事情吗？”

雪摇摇脑袋，他看着玻璃里面的夏油杰说道：“没有，只是一看到玻璃里面的老师，就会忍不住想起和我说话的老师。”

五条悟捂住自己的脸像是闷笑了一会儿，他拍拍雪的肩膀说道：“很好，咱们两个现在越来越贴近了，说不定到明年就能够评选为高专最有默契的师生。”

好离谱的评选，在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出来脑海的时候，夏油杰坐在他身边像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男人偏头看着他说到：“不要听他胡说，高专里面才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评选。”

雪点点头，刚转回脑袋就看到五条悟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浮现了一个很细微的笑，他眼睛向下弯了一点，没有平时的浮夸和张扬，雪莫名感觉现在五条悟的心情很好。

“回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五条悟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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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今天好像很高兴。”雪一边把被子铺平一边说出了这句话。

“可能因为新鲜事太多了。”夏油杰站在一边看着他的动作，手指点了点枕头，“你的枕头反了。”

脱下鞋子的雪爬到床头把枕头翻过来压正。

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和夏油杰的相处是非常日常的，日常到雪会感觉自己身边多了一位类似父亲或者母亲的长辈。

能够有这么亲切的感受，仅仅只是关怀是不够的，而是一种和织田作之助很相似的感觉，雪整理被子的动作慢了下来，说起来夏油杰之前说过他有孩子来着。

“怎么了？”夏油杰坐在雪之前收拾出来的地铺上，虽然感受不到棉被的柔软，但是毕竟是雪努力准备出来的床铺，所以他一般在夜晚就坐在这里，陪着雪进入梦乡。

雪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伴随着虫鸣的细微声响，他沉沉地睡下。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雪依旧残留着困倦和柔软的睡意，书提供的马甲活脱脱就是一个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