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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爪子想往后推开,我一把捏住:“我让你抓的是床栏,没准你的手到处乱碰。你到底还想不想留在我身边?”
元无瑾闻言,手缓慢收回,重新去握床栏。渐渐的,到深夜三更,他也握不住了。甚至连疼都哼不出了。我却没再有起初那样受阻,微微粘稠的鲜血,倒比脂膏好用许多。
元无瑾浑身散架,犹如一块破布。我再次抚开他脸上乱发,他面色隐约发青,眼神浑浊失神得像个死人。不过试探鼻息,呼吸尚可,那应该只是累得惨了而已,短时间是不会死的。
我缓下来,捏起他下颚:“琨玉,为什么没声了?不舒服吗?”
他勉强找回神识,竭力想牵动唇角,却扯不起。眨了眨眼,滚大的泪珠连串涌落,眼底全然糊成一团润泽和模糊。
我不知怎的,还是有点心软了,捧在他脸侧:“很疼,疼得受不了?可我这边还早。若……”
“没有,将军……奴不疼,”他费了不知多大的劲,终于把那一丝笑牵起,“奴很舒服……很享受,求主子……继续……凶猛地……弄死奴吧。”
再如何心软,我也是在活生生地与他欢好,受不住这样的话。
这一场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我才很难得得纾解出来。
满榻纷乱,色泽斑驳。
过去我伺候元无瑾,他若实在太困,还能够渐沉入眠。这次一整个下午外加一整夜,他始终清醒,再困再累都没有办法入睡。即便一切已经结束,他还以一个略显扭曲的姿态歪躺着,眼神毫无焦点,腿脚不住地微微痉挛。这么长时间,他的身边,被面上连血迹都已干结了。
我去隔壁洗了帕来,将他细细擦拭一番,期间他毫无反应。待我将他腿脚慢慢合起,他才有反应了,疼得直颤,不住呵气。最后,我找来一件我的尺寸大些的中衣给他套上,又系了披风,大概将他恢复成一个人样,方才叫人进来。
我一样样吩咐。去准备一顶软小轿,把琨玉好生抬回去,叫个郎中给他看伤。另外,他的用度吃穿,一应照我的标准来,务必把他喂胖,免得下次再抱得如此硌手。最后,多给他添置衣裳首饰,我身边的人,每一天都得瞧着不重样。
一众下人连连称是,立马就去准备。软小轿送进屋,我亲自将元无瑾抱了上去。放下时他没吭声,可见轿子备得确实柔软,未刺激到伤处。
但,照从前的习惯做到这,我又觉得如此温柔,还是太过便宜了他。
看他尚且将就醒着,我轻轻拈住他下巴,沉了声道:“这次算你第一次伺候我,倒还不错,只是情急了些,没有花样。若下次我再召你,你须早做准备。另外澡要自己洗,药不能别人上,我说过我有这种洁癖,不碰旁人动过的人,这种我嫌恶心,你记清楚。”
元无瑾眼皮快睁不开,强打精神,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我最后道:“给你几天时间养伤,伤好了,就来我身边陪侍。”
元无瑾又点点下巴,这次更轻,回应几不可闻:“多谢主子……垂怜。”
我蒙住他的双眼:“好了,睡吧。”
他总算安然合目,不再强行撑开了。
这段时日,昌平侯来得越来越勤,跟我称兄道弟得极其愉快,几乎就差住在我这。不过一般的时候,他找我都是给我推荐卫国吃喝玩乐之事,让我感受卫国真是个好地方、卫王与卫国君臣上下都期待我入朝。
所以过三日后这回他来,敲着扇垂头丧气,形同打焉的茄子,倒是非常罕见。
亭中寒暄,一问,原来是卫国朝廷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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