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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要么为哄我回殷国而来,要么为求我回心转意而来。或许两者皆有。等发觉自己求不到,总该走了。我们哪里来的一辈子。
我琢磨半晌,只徒劳道出一句:“你跟了我,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的。”
成婚在十日后,这些天,我准备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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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拜天地仍在,我在正厅主位设置了两丛羽琼花,当做高堂。羽琼花一向是他所爱,但元无瑾见了,却说不喜欢,让把此处交给他自己来摆。最后他摆上高堂处的,是两丛绢扎的桃枝。
设宴也有,不过规模不大,这又不是殷国,在卫国我无真心的友人,就让昌平侯带七八个人来哄个热闹。元无瑾觉得很好,他也不喜陌生人多,办一场小宴足够。
以及最重要的,他成婚的装束。
我依然让做了正红的婚服,而后,开始为无瑾挑头冠。但几个样式的婚冠都过于偏女,思虑之后,我灵机一动,让在正常的男朝天冠后面垂两条金流苏,再围加一些金饰。如此戴在无瑾发上,堪称完美了。
元无瑾戴着这冠绕我转了两圈,连连多谢阿珉垂爱,做出很满意的模样。
旁边管家也附和,将军是真宠琨玉公子,婚服婚冠亲自盯在眼里做,一应准备除却规模小些、仓促了些,真是半点都不比正妻之礼差。
元无瑾不可能是真满意,他自己一人待着,脑袋瓜里便不知在转什么。所以每一晚,我都将他召到房中来,却并不要他伺候,只把胳膊给他做枕头。
他不推辞这个,每一晚便也暖乎乎地钻在我怀中,由我抱着睡。
天气渐凉,暖点也好,可他身上似乎总过于暖了。
这一日晚,我将他揣在怀中时,手指滑过他上臂内侧,元无瑾陡地抽了口气。我发觉不对,点起灯盏,将他上臂牵过来瞧。
竟在发红,还有浅浅的水泡,像是烫伤。
我注视他问:“何时弄的?”
元无瑾慢吞吞答:“应该是,喝茶的时候罢。阿珉无须担忧。”
我道:“喝茶能烫到这,我不信。我说过不许对我言谎,老实交待。”
元无瑾见扯不回被我拽住的手臂,深埋下头:“阿珉召奴却不用奴,想必是天色渐凉,想让奴暖床。为将军舒坦,奴自作主张,都是自己悄悄在屋里用热帕将自己周身敷过并拭净,才来服侍的。”
他讲到这似本想停了,我不移开眼,他只好接着讲:“今日不小心,热帕太烫,又先从此处开始敷,于是就……伤了一点点。”
我有些无奈,便让他待着,自去找伤药,幸好屋里柜中备了清凉膏。
我回过来,一边替他轻轻按揉涂抹,一边道:“不是说我不这样用你,就要那样用你,你又非物件。何况,谁告诉你我怕冷,我的身板摆在这,可比你结实许多。”
元无瑾小声呢喃:“奴觉得,阿珉就是很怕冷的。”
我问:“怎么这么觉得。”
他看着自己被抹第三层清凉膏的伤处:“反正,奴不希望……今年天色渐凉后,阿珉害起风寒。”
我这才明了。原是因去年冬天,我们争吵的那几月,我一直在抱病。
元无瑾赶忙道:“阿珉,可以了,一点点水泡而已,奴不疼了。奴继续服侍您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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