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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看清来人,忙打开后门。
“温老师……”司机有些惊讶,他此前并不知道陆屿每天回的竟然是温简之家!愣怔间,温简之已经走到后门。
“陆屿,醒醒。”温简之探着身子挡在车门边,不让寒风吹进车里。他看见陆屿在后座上缩成一团,手里的氧气瓶已经掉在地上,心里顿觉不妙,于是伸手摸了摸陆屿的脸颊。
车里明明开了空调,可那脸颊还是冰冰凉凉的。
温简之不敢再耽搁,脱了身上的衣服把浑身瘫软的人整个包裹住抱了出来。
“辛苦了。”温简之路过司机还不忘道谢。
当了剧组司机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他知道这是要他快点走的意思,于是连忙给两人让路。司机朝温简之弯腰点头示意之后,很快调整好心态,秉持着不闻不问、不听不看的原则把车开走了。
温简之一路将陆屿抱进了卧室塞进被子里。
陆屿刚一挨上床便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哪里难受?”温简之弯腰凑近去听,却闻到一股酒味,当即皱了眉头。
身体那么差,怎么又喝酒……
温简之猜到多半是为了工作,可看陆屿不像是单单醉酒的样子,于是拿起电话拨给亭亭。
亭亭跟陆屿在片场挨冻了一天,回到破旧的小旅馆里洗了热水澡正要睡觉,看见是温简之的电话,赶紧接起来。
“喂,温老师,陆老师怎么了吗?”
听见亭亭这样说,温简之叹了口气道:“这难道不是我该问你……陆屿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喝酒?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亭亭把陆屿拍戏喝了白酒的事讲了一遍,想了想又补充道:“陆老师之前拍戏从马上摔下来过,腰有旧伤,自从青岛回来就腰疼得厉害,今天好像尤其严重些。陆老师现在还好吗?”
温简之看着床上难受辗转却迟迟醒不来的人,缓了口气道:“明天上午几点通告?”
“明天还是早上八点……”亭亭听温简之语气过于严肃,声音放得很低。
“帮他请半天假,跟导演说是我说的。”
“那个,温老师,陆老师刚才上车前还特意交代过,明天早上要一直给他打电话叫醒他……他很看重这部戏,擅自请假的话,他会……他会很不高兴。要不还是问问陆老师的意见吧……”
温简之这才找回些理智——毕竟今天他在片场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陆屿是多么热爱表演,他无法打着为陆屿好的名义擅自为他做主。
“好,我会问他。”
温简之刚挂断电话,床上的陆屿突然挣扎着起身,又猛地跌回床铺里。
“嗯……”陆屿狠狠皱眉,忍受着脑海中的眩晕和腰间的疼痛,嘴唇都白了几分。
“腰痛是不是?”温简之见陆屿在柔软的床垫上有些躺不住,便弯腰想扶他起来。
陆屿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似的挂在温简之的臂弯里,被温简之刚刚抱起一点就突然睁开眼睛,踉跄着想要下床。温简之看陆屿视线没有焦点,明显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用了点力气揽住他,避免摔下床,却被他用力挣开。
“怎么了小雨,想要什么?”温简之满心焦灼,见陆屿脖子和脸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突兀地暴出,语气不由得快了几分:“想吐是不是?想吐就在这吐。”
温简之的手放在陆屿的后背,却发现他身上单薄的T恤都已经湿了一片,就算是这样难受,陆屿还是摇着头,撑着床要起身去吐。
温简之不再耽搁,半扶半抱地把人带到洗手间,陆屿瞬间就吐了出来。
陆屿只在早晚喝了温简之煲的汤,早已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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