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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吃那种东西。”
“织田作和我说了昨天晚上的事,他说光希是真的爱着港口黑手党的,所以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由我自己亲口告诉你。”
【反正现在不说,那个叫白兰的人过几天也会告诉他】
比起现在多些麻烦,总比因为在战斗的时候骤然听到而分心好吧?
雾岛光希不解。
告诉他什么?是森鸥外之前提到的,不想让自己知道的那件事吗?
从这里回港口黑手党的路程,总共四十多分钟。
这本应是雾岛光希难得应该休息的时候,他的视力受损,由于岚之火炎的影响,全身的骨骺都在叫嚣着疼痛。
可雾岛光希从太宰治身上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
他下意识地想要检查太宰治身上的伤势,这个念头一动,却又想起以前带太宰去医院时,太宰也很讨厌自己在别人面前碰他。
于是雾岛光希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的唇角抿直,神经绷紧,似乎是在纠结着是先将太宰治带回港口黑手党,还是先让司机把车开去医院。
太宰治就这么安静地凝视着面前的雾岛光希,他察觉到面前的青年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袖口。
过了一会,太宰治微笑着,嘴唇动了动。
“是我做的。”
雾岛光希在太宰治的袖口上看到了干涸的血迹。
因为衣服本来就是黑色的,氧化后反而看不清了。
鸢色的眼瞳挪动,太宰治又对雾岛光希重复了一遍:“把你从日本支走,出卖旗会的情报给魏尔伦,连后备支援也没给他们,是我做的。”
雾岛光希的手停了下来。
他连呼吸都停止了。
太宰治很少看到他这副样子,青年的手还按在他的身上,体温有些凉,仿佛心脏停止了工作,任性地让血液停滞在脆弱的血管里,不给他的大脑任何思考的机会。
雾岛光希没有戴太宰治以前送他的胸针。
从那天降谷零和他摊牌开始,他就没再戴过了。
不知道是嫌麻烦,还是在保护松田阵平和降谷零。
小黑猫蜷缩成了一团,雾岛光希亲自把它的骨灰埋进土里的那天,太宰治就在旁边看着,问他【“有天我要是死了,光希也会伤心吗”】。
那时的雾岛光希抬头,他脸上的神色疑惑,那时还不明白什么情绪叫作伤心,手指却有些发抖,少顷,小心翼翼地问了太宰治一句【“你也讨厌我吗?”】
——是啊。
太宰治说。
——光希好烦人。每天要管我吃什么,还要管我穿什么,明明都是干部了,还来参加什么无聊的家长会。说到底,既然光希选择了我,就应该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吧?
光希看着好痛苦。
太宰治一向以戳别人的痛处为乐,那时候却难得沉默了会,发现了自己对雾岛光希不一样的感情。
一开始赶也赶不走的人,最后成了绝对不想让他离开的人。
但那样是不行的吧?
太宰治想。
那套对于还不明白感情是什么,封锁了内心的雾岛光希或许可行,但现在的光希会思考,会反抗了。
因为太宰治的那句话,雾岛光希一直坚定不移地相信着太宰治讨厌自己。
他收养了太宰治,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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