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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呼和呼和地喘着气。
齐淮知停下来,滚烫的手掌突然靠近,摸了摸。
林简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反抗。
一根水润的手指伸到了他的眼前,“怎么哭了这么多?”
林简迷茫,呆呆地伸出手,只摸到了一点点汗珠,很干燥。
他又摸了摸,脸上也是干干的,没有眼泪。
眉毛纠在一起,有些疑惑,想了想,没想明白。
“不是我的。”林简摇摇头。
齐淮知笑起来,俯身,勾着他的下巴,将手指擦在被他咬得红艳艳的嘴唇上,“你舔舔。”
林简已经被撞得傻唧唧的。
竟然真的乖乖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一下,露出皱巴巴的表情,捂住嘴巴,声音闷闷的,“这是什么,不好吃。”
“怎么还嫌弃自己。”齐淮知作弄他,不/应/期的身体立刻红了大片,那双圆眼睛润到水要晃荡着下来。
林简竟然还想着争辩,“不是我的!”
“不相信?”齐淮知不放过他,在粉白的东西上狠狠剐蹭。
林简顿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齐淮知还贴着他的耳边,一边咬着,一边给他科普。
将他当做生理课的教案,手指进去做伴,勾到那里,“宝宝,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简胡乱地点点头。
他又不没上过生物课。
齐淮知自言自语,“宝宝真棒,只用这里就能兴奋。”
林简的世界观遭受到了挑战。
他一边被弄得翻白眼,一边还执拗地要伸手,去摸,一点也不相信他能被齐淮知弄成这副模样。
换来的自然是马力更猛的电动桩子。
林简恍惚间,还以为在看舌尖上的中国。
年糕被捣成了糯叽叽的,泉水都变成了沫子。
手往那里一摸,能摸到一手的奶油。
齐淮知放到林简面前的时候,他再也受不住了,呜咽一声,眼睛一翻,直直晕过去。
昏昏沉沉地沉入黑甜之中,睡觉的时候也不安稳,小腹偶尔一抽一抽的,似乎还残留着非人的快//感。
如果不是嗡嗡的电钻声,林简能直接睡上一整天。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还浮浮沉沉的,全是被搅碎的烂泥。
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已经醒了,撑着发抖的手,从床上下去。
房间里没有齐淮知的身影。
墙上的闹钟指向了早上八点,满打满算,也就才睡了五个小时。
林简只以为齐淮知又出去了,被电钻声弄得太阳穴跳痛,皱眉,穿上放在枕头边的浴袍。
自从他不愿意穿那些买来的衣服,齐淮知每天早上都会替他叠好浴袍,放在枕头旁边。
手指一点力气也没有,林简索性就不系上腰带,浴袍松松垮垮地披着,像踩在云端上一般,想去外边用座机打电话。
投诉一下大早上装修的缺德邻居。
刚刚飘到门口,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齐淮知站在外面,也还穿着浴袍,“起来了?”
林简有些奇怪,“齐哥你今天不是有活动吗?”
齐淮知没回他,眼神幽幽地落在他敞开的浴袍上。
里面没有穿衣服,空/荡/荡的,白腻的皮肤上全是他作弄出来的痕迹。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移开,“嗯,等下就去。”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林简正奇怪,想要出去。
齐淮知突然一把搂住他,将人摁到了自己的怀里,大掌放在后脑勺上,让猫儿的脸栽到胸口。
“唔!”林简还残留着昨天惊魂动魄的感觉,还以为他又要了,疯狂地挣扎。
两条腿打着颤,还坚持不懈地用脚踢在齐淮知的小腿上。
效果甚微,他就像被五指山压住的泼猴,怎么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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