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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规矩、夫婿劝多忍让的她们:……
嗐!
硬让浮想联翩的命妇们喟叹,可真真是同人不同命!
五福晋有福,便嫁个出了名荒唐的,也能让那纨绔捧在心尖尖上……
哎???
这么好的么!
肚里正唱空城计的舒舒笑,忙将靠着弘昼这便的彩辇窗门从里头打开。伸出玉白小手,就把圆鼓鼓
绣着喜鹊登枝的荷包接了过去:“多谢多谢,你可真是及时雨!”
光听这声音,弘昼就知道小福晋有多欢喜。
当即不以为意地摆手,意识到隔着盖头,小福晋根本看不见后。他还又笑道:“这有什么?都说了夫妻一体,福晋再不用跟爷这般客气!”
“用什么?嘿嘿!”弘昼笑:“你啊,就只好生跟着爷,以爷为天。爷自然会带你吃香喝辣,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
可别动不动捏杯子,过肩摔的。
忒伤夫妻间和气!
后面两句过于……咳咳,有伤皇子阿哥的牌面。弘昼并没有述诸于口,但他相信小福晋聪慧,能懂。
舒舒确实懂了,但并不打算照办。
因为她从小到大信奉的就是实力至上,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技不如人也就罢了,能轻轻松松反杀的前提下让她做舔狗???
呵呵!
就算她人在大清,身为皇子福晋,也没想着以夫为天好么?
只是实力还未曾恢复,又有了家人掣肘。让她不能像原来一样,仗着先天高手的实力直来直往,能动手就绝不废话罢了。
多少,要迂回婉转些。
比如现在,她就微微一笑:“爷放心,我记下了。”
顺利达成小目标的弘昼勾唇,笑得越发嘚瑟:“福晋该自称妾身,不能这么你你我我的。”
这还蹬鼻子上脸了?
舒舒笑,就很佩服这哥们儿的胆气。多少年了?多少年没人敢在她面前这般得寸进尺了?
很好!
彩辇周围都是人,温柔贤淑人设不能崩。遂她只是哑然:“这……嬷嬷也是这般说,可,也不是说你我夫妻一体?爷、妾身这些,听起来好像主子跟奴才。”
嗯???
弘昼一愣,细一想想:“嘿,听福晋这么一说,还真是!罢了罢了,叫什么不是个称呼呢?你你我我的,倒也亲切。福晋喜欢,那就甭改了!”
能挺直了腰杆做人,哪个愿意奴颜婢膝来着?
舒舒特别从善如流地微微点头:“好,都听你的。”
弘昼:好么,连爷都不叫了。不过这你你我我的,好像听着更亲近了点儿?到底才将将大婚,堂还没拜呢。教妻什么的,任重而道远着。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只略交
代了下,便重又策马走到了队伍的前头。
同样存了来日方长,日后再好生教导的舒舒笑,打开那硕大的荷包。拿出里面被油纸包着的,指甲盖大小,精美异常的小点心。
从中选了一个玫红色,如玫瑰花的,轻轻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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