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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瞒你。”
“现在我的脑袋就在刀下搁着,就等皇爷的一句话。”张衡江何尝不伤感,赵翰的死,同类具伤罢了。
张英冷声问道:“到底是谁抓了张文贵?”
“如果我没有猜错。”张衡江将年前年后的事情串在一起,他斩钉截铁道:“是东厂。”
“东厂?东厂抓张文贵干什么?”张英一时半会的捋不清,东厂千里迢迢的去阳曲抓张文贵干什么?
张衡江冷哼一声:“抓张文贵当然是为了要挟我,户部他们不敢正面威胁自然要挑软柿子捏。”
“既然东厂为了威胁你,抓了张文贵应该就有所动作,为何这么久过去却不见动静?”这是张英疑惑的点。
“他们——在等我们自己上门。”张衡江拖长声音:“曹醇急了。”
工部的账就是笔烂账,南边堤坝营造的主管太监却是曹醇的人,堤坝一出事,同样是掉脑袋,他们工部最多是死一波下面的人,死了还有别人顶上,但太监们不同,死哪一个都会牵扯到上面的大太监,曹醇他急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阴阳论
杂耍班的班主醒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里是阴间吗?”
“阴间?”何乔倚捧着块瓜吃的正香:“你看小爷我像谁?黑白无常还是牛头马面?”
杂耍班班主伸出脑袋迟疑道:“您是勾魂使者马面?”
“呸!”何乔倚吐了嘴里的瓜皮:“瞪大眼睛看看爷是谁!”
“马面爷?”杂耍班主被吓到了:“您别生气。”
何乔倚擦了手当即就给了杂耍班主一个耳刮子:“疼吗?”
“疼。”杂耍班主捂着脸两眼冒星。
“疼就对了。”何乔倚横刀阔斧的坐下:“现在告诉爷这里是阴间还是阳间?”
“阴...间?”杂耍班主小心翼翼的探出头,他刚探出一点就对上何乔倚的大耳刮子。
何乔倚哎呦了一声:“再给你次机会,阴间还是阳间?”
杂耍班主吃了痛,这次斩钉截铁毫不犹豫道:“阳间。”
“孺子可教也。”何乔倚露出欣慰的表情。
杂耍班主伤的并不重,浑身是血其实也只伤了表面,内伤一个没有,躺上一觉爬起来就立马生龙活虎。
“我老大今天心情不好,一会儿见到她你长点眼色。”何乔倚嘱咐道:“别的不说,要不是我老大,你现在还搁巷子里躺尸。”
还没见面,杂耍班主就对何乔倚口中的老大心生感激,昨晚那个疯子太可怕了,追着他打,当时他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江半夏草草处理了肩胛处的伤口,那是一处贯穿伤,好在伤的不是要害,沾血的衣服被她换下,江半夏皱紧张眉头,她一使劲,雪白的棉带被她拉直崩起,绕着肩胛斜缠上去。
缠好后她动了动胳膊,伤口并没有被牵扯到。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完全超乎她的意料,扮假翠红的女人身手好到没话说,看样子她似乎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江半夏穿了衣服,她打算将那带回的男人审问一番。
“老大,好点了吗?”何乔倚看到江半夏换了身衣服,脸色虽然苍白但精神很好,和刚才阴森森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半夏点头,她问道:“那人醒来了没?”
“醒来了,醒来了。”何乔倚忙道:“刚才起来了一会儿,嘴里嚷嚷着要向老大你道谢呢,后面人撑不住睡了。”
“叫他起来。”江半夏吩咐何乔倚道:“我有话问。”
“行,您等着。”何乔倚屁颠屁颠的去叫人,他心想老大估计是想尽早找出伤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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