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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齐喷了口气,笑了:“小妈,你这屁股操开了可真漂亮……你看,我把你操得多漂亮。”
鹿青一声惊叫,悠悠长长,带着颤抖的哭腔。
他终是受不住了。灭顶的羞耻山崩下来,混进身子里那股滂沱的没有尽头的热浪里,嚣杂地奔腾而出。他身子缓缓瘫了下去,两股战战,被撑满的肉缝又湿了,从隙里挤着安齐的物事淅淅沥沥地流汤。
鹿青两眼一黑,人事不知。
存稿要没了,跑几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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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还是第一次被带到床上,懵懵懂懂,让老爷压着脱衣服。老爷眼里带笑,看上去没一点平时的凶样子,一双大手把他揉得浑身都软了,像躺在棉花里,飘飘忽忽。之后挨了那一下,又像被滚烫的铁水兜头从云端浇下来。再之后,老爷一动,他也追着动,糊里糊涂地,仿佛升了仙,又堕了魔,天上地下地快活。
鹿青醒来的时候,安齐正侧躺在他边上,玩他冒出来的白尾巴。屋子里一股味,腥,还骚,让他意识到他刚刚去的不止是精。鹿青抿着嘴,一声不吭地并起腿。身子底下湿得不能看,他一动,甚至有咕叽的水声。
安齐只盯着他小妈看。他小妈手肘撑了床,颤着,像翅膀受了露的蝶儿,支不住似地往下坠。他小妈慌忙又撑,脏水弄了满肘满手,最后紧扒着床柱,拖着两条细腿,终于让自己坐了起来。
安齐笑了。“小妈,打个商量。”他说,“以后别在床上尿了,弄得你身上脏,我也不好找人收拾。下次再爽起来,我就把着你去床底下,好不好?”
他小妈背对着他,狠狠抖了一下,之后半扭过头,恨恨地剜他。他身上散着印子,秾紫轻红,像凝在雪里的一茸芍花,一抖,就娇娇地皎皎地颤。晃在红纱帐里,唇儿通红,眼也通红,覆着层水光,像个刚被圆了房的小新娘,可怜得很。
安齐觉得自己心口被轻轻挠了一下。
“好好好,你想怎样怎样,我都依你,好不好?小妈,来,再给我摸一模……”
鹿青眼见着一只大手就伸过来掏他,慌忙往床下躲。可他身上刚遭过罪,骤然一挪,腰臀酸得发麻。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就啪地摔在了地上。疼倒还是其次,这么一动,身上一紧又一松,他分明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他屁股里往外滑,温吞吞的,沿着股缝滑到腿根,挂成一绺,粘稠地坠。这搔得他很痒,痒得煎熬而羞耻——他被弄在里面了,还那么浓,那么多。
安齐听见他小妈落地,吓了一跳,赶紧探身来看,正对上他小妈的屁股冲他撅着,一吞一吐地挤白液。他顺手就把那东西在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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