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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经集市,挪得很慢。人流如织,各处喧嚷起伏,衬得马车像人海浪尖上孤零零一叶舟。
邻镇有桩买卖,货要得不多,但买家显赫,得安齐亲自走一趟。安齐思来想去,到底不放心把他小妈自己搁园子里。临行前,他抱着他小妈不撒手:“小妈,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呀,菊叶馄饨吃过没?叶子又嫩,汁水还足,汤一浇,可鲜啦,还有马兰头……”他小妈绷着脸,只从鼻子里喷气,哼哼的。不过安齐还是看见他眼睛亮了一下。
马车很小,舆前又堆了几箱丝绸,给他们坐的地方更是没多少。正是盛夏,丝衣穿得薄,腿贴着,模糊能觉出个柔软的温吞形状。马车一颠,他小妈的腿便蹭着他,隔着丝,凉而滑的,像一尾不安分的鱼。安齐顶上去,大腿抵着他小妈悄悄往里缩的身子。一股痒意往他心里爬,顺着他小妈轻颤的腿。
他抚开他小妈的手。掌心是红的,肿得胀,衬着雪白的皮肉,惹人疼得很——打完他之后,他小妈的手就一天比一天肿了。想想也好笑,被打的什么事没有,打人的倒是把自己伤了。
“小妈,手疼不疼。”安齐蘸了一点药膏,细细地抚。划过肿包,那手像是受不住似的,轻轻地缩。安齐笑了,低头亲了一口。他小妈真是太娇了。
“以后要再罚我,别亲自上手了好不好?”安齐抵着他小妈的手说话,唇,舌,微微地碰着,再一触即离。“打得你这么累,我心疼。”
他小妈手很凉,喷上他的鼻息,有些潮了、热了。透过指缝,安齐冲他小妈笑。他小妈瞪他,脸掩在半昧的淡金色车帘后,像是有些红。最终他小妈先转开了头,不甘心似的,轻轻哼了一声。
连鼻音都是飘的,腻的。他小妈真的太娇了。
他尝到他小妈手上一点甜味,被他唇舌蒸出的似的,带着肉气的、湿透的甜,濛濛地笼着,细雾似的,仿佛再一嗅就要散了。安齐蓦地激动了,被这似有似无的一丝勾着,动物似的,往他小妈身上吮。手指,腕,覆了丝衣的臂,脖颈,他小妈就被他含在口里,温热的一口,滑溜溜地打着颤。他拿舌挑他,舌尖上那点皮肉绷紧又松开,他小妈在他身下挣,衣服隔着,窸窸窣窣地响。渐渐地,那股甜味似是也彻底蒸开了,从他湿漉的齿痕里,从裹着衣服的皮肉里,自暴自弃似的,密密地冒。
一时之间,他只觉得车厢里到处都是他小妈。软腻的、甜的、颤动的,味的、声的,手、鼻音、裹着丝衣的腿。这使他兴奋地打颤。他埋进他小妈脖颈,翕动着,密密实实地嗅,唇摩挲着他小妈肩颈薄薄的皮肉,叹着,呓语似地:“小妈,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他小妈胸脯鼓着,贴着他起伏,连带着他也是起伏着的,像一同卷在金色的浪里。似是听了他这句话,他小妈挣得有些缓了,犹疑着似地,僵着脖子,一时只剩呼哧呼哧的喘。安齐笑了,对着眼前颈项上跳动的细筋,轻轻念叨:“小妈,我好喜欢你。”
他把他小妈往身上抱,叼上他小妈出了层汗的后颈,伸手往他身前摩挲,拢着,挑着,把衣服都揉皱了,又去抚他的衣带:“小妈,你真甜,你真好闻……小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衣带轻易地就解开了,他小妈觉出了不对,蹬着腿乱扭。于是丝衣裹着的热屁股在安齐腿上挪,软而滑地,像一汪绵稠的水。他不禁揽着他小妈往他身上靠,他小妈觉出了那顶着的东西,叫了一声,抬手要打。
“小妈,你手伤了,别动。”安齐抓了他小妈的腕子,锢在一起。他把衣带束了回去,顺带束上了他小妈的手。他又说,“小妈,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他小妈脸都憋红了,又喘,整个人在他身上软软地弹,呻吟着哼哼:“安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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