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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眼看着他就要一头栽到椅子下面,梁楚秋伸手扶了他一把。
梁楚秋:“怎么了?年纪轻轻就来借酒消愁吗?”
乔雨顺只觉得眼前有些重影,他自诩酒量不低,脑子还是清醒的。
“不,我不是来借酒消愁的,我是看你像需要人陪伴的样子。”
梁楚秋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是……XX的吗?”那两个字他用嘴里发出的一种轻佻清脆的怪声替代。
乔雨顺想了想,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陪我一晚要多少?”
乔雨顺摇摇晃晃又要跌下凳子去,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就随便说了个数字。
“五千。”
梁楚秋二话没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币数了起来。
“这里是两千,剩下的,你跟我回去拿。”
“好……好……”
16:13:49
第五章
这是乔雨顺第二次决定跟这个男人回家。
第一次的时候,他喝了点酒,被酒精和力比多冲昏了头脑,整个人晕晕乎乎,根本就搞不懂那个家伙在说什么。那声轻佻的呼哨,在他空白的意识里没有含义。18岁的乔雨顺是个浸泡在蜜糖中长大的阔少,习惯了周围人对他的善意,即使他知道那善意源自对他父亲的敬畏。
他也许早就起了这“邪念”。青少年时期干的那些蠢事,恐怕连他自己也羞于提起。他曾经故意在洗澡的时候敞着浴室的门却关上灯,诱骗家里那个专门服侍自己和父亲的中年男管家走进来……事情发生之后,男管家羞愤地想要辞职,多亏了老乔的再三苦劝,才终于挽留下了这位良心又能干的绅士。不过从此,男管家对于乔雨顺的态度转了个180度的大弯,他主动向老乔请示,自己不便再继续侍奉小少爷。老乔一句话解除了他心理的负担,也使乔雨顺成为了光杆司令。从此,无论出席什么样的场合,管家总是与他保持着十米的距离,敌进我退,敌退我进,仿佛是两块同极相对的磁石。
乔雨顺后来才慢慢明白过来,他这只“兔子”是吃不到“窝边草”的。
那天他莫名其妙地决定跟着姓梁的回家,一方面是因为“酒壮怂人胆”,另一方面,他也的的确确有那么一点“肌肤饥渴症”。
梁楚秋开车将他带回家,家里黑灯瞎火的,他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记得路过客厅的时候往里面一瞥,似乎看见了一张女人的照片,照片两角隐隐约约拴着白布……当然这都不是重点,因为他接下来就被姓梁的扛了起来,只感觉到他肩膀顶在自己胃部带来的不适。
“我好像有点想……”
话还没说完,乔雨顺就“哇”地一声呕了出来,直接吐在了地板上。一股难闻的酒味和呕吐物的酸味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再加上喉咙里还未吐尽的残余,刺激着他开始掏心掏肺地干呕。
梁楚秋立刻把他放下来。
“喂!我说,你不能喝酒逞什么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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