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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站着他负责望风的“同伙”,确实非常可疑。
巡逻的保安在他们身后站住,将手电的光束照向了他们。
梁楚秋微微回头,一边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一边努力在脸上组织起“丝毫不可疑”的笑容:“抱歉,我是这里的业主,今天有点喝多了!这是我朋友,他送我回来的。”
他伸出两根并拢的手指碰了碰前额,做了个偷工减料版的敬礼动作。
保安将信将疑地放过了他们。又过了大约5分钟,梁楚秋终于成功破开了自家的大门,屋里还是一片漆黑,不过这一次,他养成了进门就开灯的好习惯。
乔雨顺一路跟着他走进屋子,第一次在正常的光线下,看清了屋子里的摆设。客厅非常空旷,除了一张长沙发,一张玻璃茶几外,几乎没有家具。他记忆中摆放女人照片的地方,如今只放着一只空花瓶。
“汪!”突如其来一声狗叫,打扰了乔雨顺的凝视。他低头一看,只见面前横着一条呲牙咧嘴的大狗——哈士奇。这种狗就是个矛盾综合体,它一边瞪着那双明显智商欠费的淡蓝色眼睛,张着挂着哈喇子的大嘴凶狠地望着乔雨顺,一边却又把那蓬松的大尾巴晃得像把拂尘。
梁楚秋蹲下来摸摸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说:“来,认识一下。这位是梁二毛,这位是乔雨顺。二毛,他是我的客人,不能吃,听见了吗?听见了就握个手。”他一手抓起一只雪白的狗爪,另一只手伸向乔雨顺。
乔雨顺不解:“干嘛?”
“把你的手给我。”
乔雨顺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他说伸手他就伸手,结果姓梁的却把狗爪塞进了他的手心:“好了,握过手就算认识了。”
他又马不停蹄地走进厨房给二毛倒了一盆狗粮,撒上几块火腿肠,端出来,将二毛引到阳台上,关上门。
“好了,这样你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乔雨顺觉得他就像个电源接触不良的玩具。刚才下车的时候还摇摇晃晃睡眼惺忪连门都打不开,可一进家门,他仿佛又被打了鸡血似的,雷厉风行、上蹿下跳地完成了喂狗、处理臭气熏天的狗厕所、把乔雨顺领到他的卧室,把散了一地的狗毛扫进垃圾桶等一系列动作。
“不好意思,我出门的时候没想过今天会来客,所以也没怎么收拾。这间房间没人的时候就是二毛住的,地上可能还有些狗毛,你就先对付一晚上,明天我再替你收拾干净……”他一边急匆匆地拎着满满一簸箕狗毛走出房间。
这不是乔雨顺在这里的第一晚待的那间卧室。比起那间卧室,这里显得有人气多了,一样的原木色家具,可能因为原来是狗住的缘故,所有东西上面都有清晰可见的牙印。这间卧室似乎更大更明亮,墙上贴着淡粉色的墙纸,床上铺着一套卡通的寝具,顺便说一句,卡通寝具上画的是猫咪。宽敞的飘窗,几乎有一张单人床那么大,上面铺着乳胶软垫,坐上去非常舒服。房间里有一台64寸大彩电,甚至还配有一套立体声音响,床头柜上放着一台好几年前就过时的古董平板电脑。靠门的一边,有一间单独的卫生间,虽然刚才亲眼目睹了梁楚秋把狗厕所从里面拿出去。
梁楚秋五分钟后又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套睡衣:“浴室就在房间里,你身上衣服还湿着,快点去洗澡吧。有事我就在隔壁。”
他说完又像阵风一样地刮走了,还砰一声带上了门。有那么一瞬间,乔雨顺还真从他身上看出了点正人君子的风范,不过在面前没有诱惑的情况下,伪装成一个正人君子又有什么难度呢?
乔雨顺捏着鼻子走进了厕所,小心翼翼地撒开一条缝闻了闻,居然没有异味。一缕橙子的清香袅袅娜娜钻进了他的鼻孔,还是那套老把戏,橙子味空气清新剂,但愿不要还是三年前的那瓶。
他舒舒服服地洗了把热水澡,水汽蒸腾起来的时候,一些画面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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