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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在你眼前,半遮半掩,欲说还羞。
他恍惚间以为镜子里是除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带着满脸的水痕,看不清楚五官,他可以让他变成自己想要的任何人。仅仅是这个念头的存在就令人兴奋,深夜是一个人理智最为薄弱的时候,一点小小的推波助澜就能让自制力全线崩溃。
在这黑暗而温暖的夜,在这氤氲着水汽与香皂芬芳的浴室,他忽然产生了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他对着镜子,仓促而慌乱地纵容着自己,一边对自己的软弱失望透顶。
客卧的房门忽然被打开,梁楚秋嘴上骂了一句,一边手脚慌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等到乔雨顺站在卫生间门口时,他正像个洁癖那样的反复洗手。
乔雨顺一言不发,只是倚在门边,从镜子里望着他。
梁楚秋一派云淡风轻:“你怎么出来了?”
“上厕所……”
“你房间里不是有厕所吗,为什么还跑到外面来?”他问出来才觉得自己有些欲盖弥彰了。
乔雨顺倒也没有反驳什么,他只是说:“赵湉在用,我等不及了。”
梁楚秋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那张标致的小脸上倦意横斜,他应该……什么都没看见。
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乔雨顺猝然抓住他的手,梁楚秋的心突突跳了一下,却见那瞌睡虫只是顿了一跤,歪斜地朝他这边倒过来,下巴颌在他肩上轻轻一磕。
“黑……”他含糊地说。
瞌睡中的乔大少似乎格外软萌,梁楚秋心甘情愿地当了会儿人肉靠垫,直到他掏出家伙来行方便之事,半边身子也始终挨着他。
梁楚秋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君子品格,虽然黑暗之中他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时间久了,渐渐觉出有一种挑逗的意味。
又或许只是自己心里有鬼……
乔雨顺完成此行的目的后,回到客房,在进门之前,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恍惚之间,梁楚秋似乎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一闪而过的失落。
房门在他们之间合上,梁楚秋又一个人在黑暗中袖手站了一会儿。
冷却的大脑和四肢让他清醒不少,他猛地打了个寒噤,意识到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
他对着紧闭的房门喃喃地说:抱歉,小顺,只是保持现在这种关系,对我们两个都要容易一些。
第二日,梁楚秋一大早就出门遛狗了,他有晨跑的习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到点没起床的日子屈指可数。
楼下莫名响起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赵湉在陌生的地方睡得比较浅,一有动静就立刻惊醒了 。
他推醒还在做梦的乔雨顺:“你快听,好像有人在房子里。”
乔雨顺因为昨夜睡得比较晚,此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睁开一只眼睛瞥了他一眼,说:“呃,大概是那糟老头睡不着,在屋里捣鬼……”
“不可能,我才听到他出去不久!”
乔雨顺:“……”
你怎么比我还留意他的行踪?
拗不过一个病人,乔雨顺最后还是披了件衣服起床陪他出去看看。
来者是一位五六十岁的阿姨,手里提着一只无纺布的编织袋,另一只手挎着一个装满蔬菜水果的小篮儿。
显然她是老梁的熟人,否则如何解释她手里有他家的钥匙。进屋后,她熟门熟路地换鞋,随即走进厨房放东西,完全没有注意到二楼的客卧门口站着两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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