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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口莫吉托下肚，雨宁开了口：“真没想到，我家小顺最后会被梁老师收服。”

老男人面无表情地用吸管嗦着气泡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

雨宁转向小顺继续道：“唉，男大不中留啊，我就要把你交出去了！”

乔雨顺小声对姐姐说：“爸那边，你能慢慢帮我讲吗？咱们徐徐图之。”

乔雨宁定睛看了看他，说：“放心吧，该说的时候，我会说的。”

她又转向梁楚秋，朝他举起酒杯。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高脚杯中的莫吉托透出好看的浅绿色，清凉而酸甜的气息从杯口四溢。

“梁老师，还记得你二十多岁那会儿，接我上下学的事情吗？”

梁楚秋：“怎么敢忘？接乔大小姐上下学可是我那时候的第一份工作。”

雨宁笑了：“那时候，你还有些怕我。”

“可不是，万一说错哪句话，我恐怕是要丢了饭碗的。”

他回想起记忆中那个咄咄逼人的十岁小女孩，古灵精怪，又有些早熟。他记得有一天，她忽然对自己说：“在我长成女人之前，你不许结婚”，把他吓得一连好些日子都不敢和她说话。

三十岁的乔雨宁道：“记得我那时候跟你说，在我长成女人之前，你不许结婚。你倒是信守了那个时候的诺言。”

乔雨顺一脸蒙逼：“你们在说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梁楚秋摆摆手：“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是为了哄小姑娘开心，没想到你到现在还记得。”

雨宁说：“舍不得忘啊，那个时候，我是真有点喜欢你。”

“少不更事的迷恋罢了，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乔雨顺急得插话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欺负我生得晚？”

雨宁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梁楚秋也闭了嘴，闷声不响地喝着气泡水。他忽然感觉装在裤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他的另一部手机。

他站起来，略显尴尬地捂着肚子说：“老了，水喝多了就需要去厕所减减压，失陪一下！”

老男人前脚刚走，雨宁后脚就转身对弟弟说：“小顺，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乔雨顺差点把刚含进嘴里的福佳白全部喷出来。

不会吧？真的要抢男人？

雨宁又补充道：“我是说，他的年龄都能当你爸了，你真的想和他共度一生吗？”

小顺好不容易才把那口啤酒咽下去，顺了顺气：“老姐，要是不认真我都不会叫你出来了，你现在忽然问我这些干什么？”

“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在一起。”

“不是吧老姐，你还喜欢他？”

“不，我不是喜欢他，我是怕他伤害你。”

小顺眯起眼睛审视地看着她：“老姐，我知道你俩意见不合，可也不至于这样吧？”

“要只是意见不合倒容易解决了。”雨宁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她顿了顿，继续说：“他不是他给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他是只老狐狸，城府很深，你玩不过他的。”

“谁说我要玩了？我这次是很认真的。姐，我认定他了！”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