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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起那枚小小地白色子弹，放到嘴唇上吻了一下，随后提着绳子，将它悬空到杯口上方，一松手，子弹就“扑通”跌入了高脚杯盛的液体中。

旁边的女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七嘴八舌道：“待会儿要把这个放在哪里啊？”

“是啊，放在哪里？”

“你们男人那里放得下吗？”

“对呀，这个还是吸饱了水的？”

徐启明一手举着杯子，一手凭空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哎哎哎，别乱猜，马上就让你们亲眼看到了嘛，待会儿可别眨眼哦！”

他在厚重的地毯上单膝跪下，对着乔雨顺的耳朵轻柔地吹进一句话：“乔家的小少爷，是不是喜欢这样啊？”

小顺根本无法动弹，他的手脚都被压得死死的，只能抬起来用力朝他啐了口唾沫：“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

徐启明却好像根本无所谓一样，他用手背擦干净自己的脸，又在乔雨顺的外套上蹭了蹭。

“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下来！”

两名壮汉应声而动，乔雨顺感觉自己腿部的皮肤很快就暴露在了空气中，还是以这种无比屈辱的姿势。

一旁的女人们发出尖叫，有的捂住了眼睛，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

“看好了，女士们，给你们变个魔术！”

徐启明搓搓手，走到乔雨顺身后。两名壮汉给他让出一条空隙。

他戴手套的手指刚接触到小顺臀部的肌肤，他就又开始拼命挣扎，下巴在玻璃茶几上磕出“咚咚”乱响：“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放开我！”

“诶，乖，别乱动嘛！这可是你喜欢的。”

他抬起一只穿皮鞋的脚蹬在乔雨顺裸露的皮肤上，微微倾身，将饱胀的白色子弹对准那个去处。

“刚进去的时候可能有些痛，忍一忍就过去了，后面保证会让你爽翻！”

“你敢！我要杀了你！操你妈！”

徐启明像护士给小朋友打针前那样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别怕，就像蚊子叮一下。”

“操你……啊！”

乔雨顺只觉身体里难以启齿的某处一定是破了，流了很多血，否则为什么会感觉这样疼？那种不容分说的侵入感，即使是圆钝的头部，也能给身心带来鲜血淋漓的伤害。他想嚎叫，想痛哭，想想杀了在场的所有人，他觉得自己刚刚建起的一点尊严之塔又化作了风沙……可是紧接着，一道电流就沿着他的尾椎骨直冲头顶，伴随着一阵尖锐的战栗，浑身上下一齐颤抖。那种感觉，说不上愉悦，只能说是一种麻木，让他忽然失掉了一切意识，从屈辱地躯壳里飘了起来，忘掉一切。

刚才，他们对自己做了什么来着？

两名压着他的彪形大汉终于松手，可乔雨顺却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他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屈辱地跪趴在玻璃茶几上，脸颊被桌面压平了一片。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飞出了体外，和所有看热闹的人站在一起，观看他被凌辱的画面，甚至自己心中也涌起了些微亢奋。

他努力了两次，依然没能把自己从桌面上撑起来。于是他欣然放弃，任随自己的身体滚下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

这里的地毯好温暖、好柔软，躺在上面，仿佛会漂浮一样……

在失去最后的意识前，他发现自己居然在祈祷，祈祷梁楚秋不要看到这一幕。

他应该会很生气吧？他应该会想把现场的所有人都杀掉吧？但那样对他身体不好，他才刚刚好起来……

一个影子忽然落到他脸上，接着是一件很沉衣服盖住他的身体。

一个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的声音响起：“你够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明知道他就是乔雨顺。”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