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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做梦,也他妈是薄荷味儿的。
牧锦方收回手指,问:“我的话讲完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
袁生晴乐陶陶地摇摇头。
这几天净逃跑打架受伤,一猛子天降惊喜,袁生晴激动得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除了上学,就是施雨添。
凌晨两点一刻,他猫进宫涂的房间,捏紧小孩的鼻子,直到把人憋得睁开眼。他反倒犹豫起来,不知道如何把话题引到施雨添身上,想了想,又笑嘻嘻地闭了嘴,说,没什么啦。
宫涂被这个“啦”恶心得彻底清醒,木着脸问你发什么疯。袁生晴打开窗户,对着夜风深呼吸,宫涂眯瞪着眼威胁道,要是有蚊子进来咬我,我就咬死你。袁生晴回过头,跟女鬼似的幽幽道,借我套帽子和衣服。宫涂怒道神经病。
抱着衣帽满意回屋,袁生晴倒头大睡,直到七点半才醒,牧锦方和宫涂已经离开,桌上留好了早饭,他没吃,戴好帽子和口罩,把伤藏在外套下面,直奔医院前台,露出无敌迷人的阳光笑容,很顺利地问出了施雨添的位置——妇产科。
袁生晴傻眼。
怎么着,他那个叫汤淼的老婆出事了?
还是说,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袁生晴拉着个脸爬楼——如此以免和左一部在电梯狭路相逢——结果越爬越气,呼哧呼哧地到六层,跟科室主任查房似的巡视着,嘴里念叨着,施雨添,施雨添......
要不怎么说人经不起念叨呢。
施雨添拎着垃圾,迎面走来。
然后又和袁生晴擦肩而过。
袁生晴愣了下,接着扒拉掉帽子口罩,回头大声喊:“喂!”
施雨添仍没停下。
袁生晴追上去,直接摁住他肩膀,埋怨道:“才几天不见,这就把我忘啦。”
施雨添这才回过头,神情略恍惚,脸也凹了点,像灌满热水的塑料瓶子。
袁生晴顿时心疼,问:“怎么了这是。”
施雨添沉声道:“汤淼要跟我离婚。”
“真的啊?”袁生晴的眉毛简直要飞起来,随即意识到这个样子不太合适,又压低声,拍拍他的肩膀,用与君同悲的语气说,“跟兄弟讲讲这到底怎么回事。”
施雨添摇摇头。
袁生晴有些急了:“我不会出去乱讲的。”
施雨添指指嗓子:“不是,我刚才吃咸了,嘴巴干,得先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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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个适合聊天的地方很简单。
难的是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快餐店里,袁生晴尽力皱眉,拼命收敛唇角,好让自己显得郁卒些:“兄弟,别太难过,这种事呢,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的。”
店内的电视机正好播到民生新闻,关于离婚的数据陈列在屏幕上,他顺手拽到嘴边:“可是据说每年离婚的都有两百多万人,其中一半都是男人,你想想这叫啥,百万雄师过大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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