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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我吗？”

“嗯。”

“那你说的错误的齿轮呢？”

“我想，就是在反复的倒带中找到那个让你成为植物人的偏激的私生饭，找到他，阻止他，不让他犯错，更要救回你。”

“那……那天上场的是我的身子吗？”

“不是，也是系统做的伪身份，你的替补。”

“所以，你说摸过……也是骗人的吧？还是虚拟的空降替补。”

“……你的重点，是不是……”

“那个非法囚禁的罪犯找到了吗？”

“……还没有。”

“辛苦了。”

“不客气。”

卓青航被柳长卿骗多了骗怕了，想问是不是骗我，还有多少骗过我，但是看柳长卿的表情的认真，眼神里的同情悲悯热爱心疼随着柳长卿口述中一辈子一辈子得过，卓青航信了。

“前面的我都不记得了。小动物，只是因为可怜。我也没那么好。只是问心无愧罢了。”

柳长卿按了按他的手，温暖传来，好像是安慰。

卓青航自顾自的笑了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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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敞开了闹

卓青航想，每一辈子都是小人物罢了，这人竟然会把他当故事主角一般在乎。

想来，柳长卿口述中，没有哪辈子好好谈过恋爱，所以，偶像世界里，一下子汹涌而来这么多爱，而这么多爱里，总会有例外。

生命又如此脆弱，就像柳长卿编过的金主的故事，就像柳长卿见证了他经历的被囚禁的故事，就像一个不注意，绵里藏针扎到了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我想学坏。”卓青航悠悠地说。

“嗯？”柳长卿没有斥责他。

“就是在修真界，干点坏事儿，感受一下，做坏人的体验。”

柳长卿看着卓青航，认真严肃安静。“我信你，不会变坏。”

“哼！走着瞧！”卓青航跳起来，气鼓鼓的。

“嗯，我瞧着。用不用骑驴，再来个唱本看？”柳长卿一脸的玩笑，眉眼弯弯的，眼神里满是柔情。

“你笑话我！”卓青航想上去挠痒痒表示自己的强势。

柳长卿顺势抱住了他，“嗯，怎样都行。你捣蛋，我收拾，好吗？”

卓青航看着柳长卿的目光坚定，下意识地，“好。”一回神，补上了一句，“那我可就敞开了闹了。”

柳长卿眉眼如画，笑着说，“好。”

被柳长卿抱在怀里的卓青航愣愣地伸出手指，指尖点在柳长卿的唇上，“这嘴，一会儿欺负人，一会儿骗人，一会儿编故事，一会儿又真情实感。真不知道该爱该恨。”

柳长卿自知理亏，有时候只是怕卓青航接受不了现实，就像柳长卿自己在齿轮世界最后看到植物人的卓青航的时候，才把这一系列的齿轮世界的经历和系统给的卓青航所有的记忆联系起来，询问了系统，系统才告诉他这个猜想是对的。

一旦联系起来，心疼怜悯都一瞬间充满了身体，让他喘不过气来。再回想卓青航三观崩塌时，梦呓说，他负重而行。这负重的明明是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动不动就心软的人。

这人口口声声说要学坏，在偶像世界分分钟就能学坏，何苦弄到伤胃，弄到……

说他学不坏还真不是逗他的。

柳长卿不忍心骗也骗了这么多，虽然是说开了，再也不骗的话，也不想说第二遍。只想着，如果，能让卓青航的负担减到最小，恨他骗了又能怎么样。

也许纠正了偶像世界以后，就会各归各位吧。像前九次的齿轮世界一样，替他去完成必死的事项一样，救下他，不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