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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一直把玩烟盒的手僵了僵,动作静止在半空,手的主人显得比一分钟前还要沉默,过了很久才转头看夏书焌。不知是摘掉了墨镜,还是因为提到了那个人,夏书焌有片刻恍惚,觉得此时的尹段迟竟和三年前还是Omega的他重合了半数。
“他还好吗?”尹段迟听不出情绪地问。
夏书焌颇为压抑地摇摇头,大概过了一分钟,开口时没有直接回答尹段迟的问题,而是问:“你是回来了吗?会不会去找他?”
……
前段时间的婚礼并没有大肆操办,甚至称得上冷清,两家人只是和和气气吃了顿饭,把一场仪式敷衍走完就急着散了场。
两个大家族都在尽量低调,没请过一个媒体报道,但最后,那场婚礼还是登上了第二日的热门新闻。
原因无它,只因为这两个新郎身份太过吸人眼球,一个私生子,无权无势,另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大家都在议论说,沈新裴要是不结这个婚,在沈家老辈面前多卖几年惨,老辈们考虑到他父母双亡还会多疼惜这个孙儿,日后分得的家产与他的两个堂哥相比也不逞多让。
可偏偏沈新裴不堪大用,准是一早就被尹段迟的那张脸给迷得七荤八素,非要娶一个登不上台面的私生子Omega。
那尹段迟除了长得好看,能养养眼之外,没半点用处。
坐落在市中心黄金地段的会所包间装潢华丽,格调高雅,接受过专业礼仪培训的服务员将酒水小食送上,细声告知客人菜品已全部上齐,轻轻合上了门。
包间内两个年轻Alpha相对而坐,结婚快一周了,沈新裴还是照往常一样,只要闲着就会往夏书焌的会所里跑。
夏书焌站起身伸长手给沈新裴倒了一点会所酒师新酿出来的清酒,笑着调侃:“你这婚结了就跟没结一样。”
沈新裴几分慵懒地撑着桌子看夏书俊给他倒酒,毫不在意地回道:“本来就是做做样子,还好那尹段迟识趣,不至于还得费精力在他身上。”
说完,他端起瓷杯小抿一口,清新甘洌的味道盈满口鼻,入喉微热却不算辣,回味时淡丽的酒香会品出一点苦意,苦中带香又香而清爽,是沈新裴最喜欢的一款。
会所里原来是不提供清酒的,但因为沈新裴喜欢,夏书焌才特地去聘了一位酿酒师。
“但我劝你还是最好派个人盯着他,你那两个堂哥逼你娶尹段迟,如果只是为了看笑话,那还好说,可要是他们私底下和尹段迟有交易,对你来说会是个大麻烦,得盯紧着点。”夏书焌低声道。
“尹段迟这种私生子的身份,就算被接回了家族,也不可能有好的待遇,你两个堂哥随便许诺点什么,他肯定巴巴地摇着尾巴就同意站队。不论现在是做样子还是怎么着,大众都已经知道了尹段迟是你夫人,不说别的,要是他以你的名义出去乱做事乱说话,对你影响太大。”
“尹段迟先你一步提出签合约这件事,就足以看出这人没我们想得那么普通。”夏书焌讲得很是认真。
因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夏书焌知道沈新裴的真实情况,也多少了解点沈家的是是非非。
沈家在商界能屹立多年而始终未有倾倒之势,除了家底厚实而外,家族对小辈放任竞争式的培养也起了很大作用。
沈家前几代人不是一开始就从商的,而是年轻时在军队里磨练了十数年,退伍后才慢慢接触到商业。
他们深谙“如果没有另一匹马紧紧追赶并要超过它,就永远不会疾驰飞奔”的道理,所以对待家族后辈,他们一直坚持能者得之,优胜劣汰的理念,让他们去互搏,去竞争。
这样的家族,往往是把亲情排在后方的。对于他们来说,利益至上,亲人之间更多的是竞争者。
沈新裴还在襁褓之中时,父母双亲便因飞机事故离世了。他是被祖母带大的。
祖母是大家族里的女Omega,一直被欺压不得重视,她心疼沈新裴父母双亡,命运坎坷,于是寻了办法,让沈新裴“变”为Alpha。
沈新裴这一“变”就是二十多年,他十分聪明,与他的两个堂哥相斗也从未落入下风,很有Alpha的气派,若不做精密正规检测,任何人都看不出他其实是Omega。
可祖母在两年前病重离世,沈新裴孤身一人,两位堂哥又在那时突然联手。面对两位堂哥的手段,沈新裴有时候也实在力不从心,短短两年,便有了落后之势。
前几个月更是不知怎的,尹家人突然拿着一张莫名其妙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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