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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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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我。”

题鹤看着时栖,以为他在骗人。但时栖只是毫无脾气地仰视着他,乖顺地等待他的下一句话,像小学坐第一排听老师讲课的笨小孩。他可能连题鹤心中的怀疑都一概不知。

或许是现在的时栖身上少了往日叫人抵触的甜腻香气,多了虚弱的气质,题鹤觉得现在的时栖不会有脑袋耍小聪明。所以他短暂思考后,也敷衍地相信了时栖的话。

他想起昨天那次似有若无的性事,问道,“你昨晚……和我上了床?”

“你很难受……我、我心疼……”时栖怕他怪罪自己,急急忙忙地解释道。他恨不得扒出一颗心来给题鹤看看,因为解释的话语要费很多脑袋,题鹤还不一定相信,“只是、只是口交,没有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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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题鹤还一直叫着时简的名字。

时栖一直知道题鹤经常去时母的医院。时栖不喜欢时母,即便时母变成这样,也是拜他所赐。

没有任何一个孩子会原谅对自己施加冷漠的父母,没有了时简,他们的关系很早就断了。

但题鹤去时母那,时栖总能捞到点好处。

因为他每次回来后,总带入满屋子酒气,时栖就可以像昨天那样,尝试饰演时简,试图从失去理智的题鹤那里,偷来题鹤放在时简身上十分之一的爱意。

就这一点点,就这一点点放在心上,哪怕渺小虚无到风一吹就能不见踪影,也总能支撑时栖再撑一会。

题鹤见他这幅慌张地解释的模样,心下一阵没来由的烦躁,他不想看见时栖软弱的样子。

若是平时,题鹤会心情很差地开始数落他,有时几乎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全是题鹤用来泄郁的话罢了。时栖呢……他也会受着。

但他把眼神挪到时栖有点红的眼眶,他又有点不想对时栖说重话。

再怎样,昨晚也是他自己把烧得神志不清的时栖喊起来,陪自己闹腾了一整个晚上。他答应过时简要照顾好时栖。

窗外的阳光淡了,薄薄的雪花飘到紧闭的窗户玻璃上,又慢慢地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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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鹤突然想起来,再过一阵子,是时简的忌日。

……也是时栖的生日。

但他没有帮时栖庆生的打算,因为时栖现在和父母一点也不亲,时简又在那一日因为这件事去世,“时栖生日”这件事仿佛什么蒙了尘的东西一般,所有人都不愿再提及。

题鹤也不会顾及时栖的感受,他只负责帮时简照顾时栖,不是来管他的心理健康的。

所以题鹤即便是大发慈悲,想要补偿时栖一点,也只是说,“过几天……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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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已经不仅仅是惊讶的程度了,他震惊得差点用扎着针的左手捂嘴,被题鹤眼疾手快地摁住。冰凉的细腻触感,软绵绵的皮肤,让题鹤稍微失神。

他想,时栖怎么会这么瘦呢?只用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地圈住他的整只手腕。

时栖欣喜到能用心脏中腾起的小火苗点燃一簇烟花,但他还是下意识拒绝,“你很忙……没关系,不用、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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