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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时栖口中的爱人,自然是题鹤。
但题鹤不待见家里的小孩,他们这群兄弟都心知肚明。有顾着题鹤与时简未曾挑明的旧情的,认为时栖是两人之间卑劣的第三者,不愿意提起时栖。
可也有像他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壮着胆子和题鹤嚷嚷过几嘴,让他带家里的小孩出来玩。
题鹤似乎当时栖这小孩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当着一群好得不能再好的兄弟面前,脸说黑就黑,差点摔门就走。
所以江延猜测,时栖应该是不被题鹤重视的。但江延不喜欢理会别人家的家事,他也不是整天伸张正义的滥好人,因此他始终只是看着罢了。
他面上装出一副了然的模样,又问他,“是怎么样的人呢?对你好不好?”都是很平常的问法。
江延本来以为时栖会含糊起来,毕竟题鹤对他的确算不得好的。但时栖却微微眯起眼笑了,“他特别完美,但对我很好。”
江延为了避免自己说漏嘴,故意问道,“他……是男的吧?”
好像一讲到题鹤,时栖就没这么紧张了,他又羞涩了一下,咬着唇点点头,“是。”他又重复一遍,“对我很好。”
虽然题鹤不喜欢他,甚至因为哥哥的事情恨他,但时栖都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而满衣柜的新衣服、特意请来照顾他的家庭医生,包括今天充满浪漫与梦幻的约会,都是好心的题鹤不计前嫌地送给他的。
题鹤好吗?他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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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晚比白天更冷,气温骤降到几度,儿童乐园都闭园了,只有游乐场中心的烟火会还在照常举办。
江阮拉着时栖疯玩了一天,到晚上就撑不住了,赖在哥哥怀里疲惫得直打哈欠,又在临走前挣扎着转过身来,对时栖挥挥手,“哥哥,下次我去你家找你玩,好不好呀?”
时栖想到家里还可能会有题鹤,题鹤应该不喜欢小孩子,他不敢贸然应下,只能说,“哥哥想先去你家,可以吗?”
江阮好说话地同意了,还和时栖约定好,下次到江阮小朋友家中一起做草莓小饼干。
江延揉揉江阮的脑袋,江阮就趴在他身上睡了。不过江延没有就此忘记时栖,毕竟时栖是时简的弟弟,当然是特殊一点的。
时栖嘴上说是和题鹤出来约会,但直至夜幕降临,题鹤也迟迟没有出现。江延不由得怀疑起时栖来,该不会时栖是在骗他?
他问,“你的爱人呢?怎么……他很忙吗?”
时栖手中还攥着那个亮着屏的手机,屏幕上的短信界面仍旧空荡荡的。时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他今天是应该高兴的,但现在怎样也笑不出来了,即便是和江阮说话,也一直在强颜欢笑。
他抑制不住自己,在江延看不见的暗处开始抠手指,几个星期未剪的指甲掐到手上的软滑皮肤,留下几道红印子。时栖只是说,“他很忙,但他……他会来的。”
也不知道是告诉江延,还是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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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带着昏昏欲睡的小家伙回到自己开来的车上,开了车内的暖气,帮小家伙盖好小毛毯后,犹豫了片刻,还是想给题鹤打个电话。
没打通,那边关机了。
江延皱了皱眉,一脚踩下油门,又抽出点额外的精力打给题鹤身边的助理,这次总算没有关机,他直戳了当地问,“你们题总裁在哪?”
助理说,总裁带着一批人,到G国出差了。
江延又问,“什么时候去的?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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