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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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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攸关的最后一刻,仍旧将自己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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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替时简问,“她怎么样?”

题鹤说:“最近被查出了胃癌,晚期。”

时栖沉默许久,轻轻“哦”了一声。

而后他说了句完全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回去以后……要做吗?”

车厢内的气氛顿时跌至冰点。题鹤没有回应他的话,可能也是觉得他这句话太荒唐了。时栖识趣地不再提起,题鹤也没有继续方才话题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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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后他们还是做了,在傍晚烂橙色的天空下,在光线晦涩的房间内,题鹤将时栖压在窗下的墙壁,窗帘被风吹得浮动起来,落在两具交叠的身躯上,拂过时栖绯红的脸颊、滚动的喉结、柔软的胸脯和小腹。

时栖被题鹤分开双腿,随意的在穴口搓弄几下,就用阴茎从后面顶进自动泌出汁液的花穴。后入的姿势能进入得很彻底,时栖的小腹上都隐隐约约地现出题鹤的阴茎轮廓。

题鹤清醒时肏弄他总会带着一股冷意,似乎完全不在意时栖的任何想法,只是泄愤一样,公示化地往里面顶。

这场性爱不会给任何人快感。

时栖用花穴内温热的软肉感受到,题鹤那根阴茎是硬的、热的,但时栖还是觉得冷。

他的双眼被题鹤在进入前用黑布捂上,眼前一片虚无的黑暗,外界的光亮一丝也透不进来。时栖突然从心底涌现出一种自暴自弃的快感。

时栖怕很多很多东西,他怕刺骨的冷、怕无法控制的高烧、怕钻心的疼痛、怕孤单与忽视,也怕吃人的黑暗。

题鹤掐着他的腰,时栖差点被题鹤掰断成两截,他像疯了一样,在他的背脊和脖颈间留下暧昧的吻痕和疼痛的咬印,火辣辣地将时栖整个人点燃了。

时栖踩在高压的临界线上,似乎只要稍稍踏出一步,他就要死了。

题鹤紧紧抿着唇,没有对时栖说任何一句话,他们安静地做爱,耳内一时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在时栖花穴内抽动时引出的淫糜水声。

时栖突然仰起头,细瘦的脖颈像天鹅的颈子一样漂亮。他把头艰难地转过来,体内那根勃起的阴茎也动了位置。他两只手无措地撑着题鹤的两条大腿,凑到题鹤嘴边索吻。

他崩溃地哭着喊,“亲亲我,亲亲我……题鹤,亲亲我……”

题鹤被他惹烦了,耳边全充斥着他可怜的哭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酝酿的情绪,哭得撕心裂肺,泪水将黑色的纱布洇湿,皱巴巴地绑在他的脑袋上。

他和时栖说,“别吵。”

而后将时栖翻了个身,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又低头将他湿润的嘴唇堵上,强硬地用舌头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搅弄。

时栖眼前的黑色纱布松了,露出一双很乖的下垂眼,藏着与三年前那样懦弱、肤浅的情感。时栖似乎已经被肏到失神了,眼泪成串地砸到他的脸颊上,往下滑落,在题鹤的唇角也擦过一丝湿意。

他望向时栖那双眼睛。

题鹤想,时栖永远不会是时简。

02: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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