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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认可。别的皇子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他的一句赞赏,而我却从来没有,哪怕一个眼神都没有......心好累......”
羊灵久摇摇头说:“在我看来陛下并不是不喜欢殿下,而是在鞭策殿下。殿下可是皇后娘娘嫡出,又是皇长子,再加上章丞相又是殿下的亲舅舅,就连我爷爷还是殿下的太傅,有哪个皇子有殿下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陛下他是怕殿下因为有了这些左膀右臂而变得庸懦无能,所以才会对殿下这般苛刻。”
“可我和母后从没得到过像二皇子和芩贵妃那样的恩宠……”说着,仓义连忙转动酸涩的眼珠收起要低落的委屈。 W?a?n?g?阯?f?a?B?u?Y?e?ì??????????n???????????????o??
“那还不是因为芩贵妃背后有陆家军,再加上现在咱们和南隐国的战事还得靠着他们……陛下这是稳定军心......所以芩贵妃敢争宠,二皇子敢与殿下不对付……”
仓义恍然,他竟忽略了两国战事,顿时醒悟自己的狭隘,急道:“那……二皇子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那边?” 他有些追悔莫及,无措地看向羊灵久,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理智还是让他把话吞进了肚里。
“听爷爷说,芩贵妃闹得紧,这消息也只能瞒住一时……”羊灵久一边说着,一边偷瞄仓义。
仓义心里有些乱,还有些自责,比起执念于父皇为什么不喜欢他,国家大事才是最重要的,这样看来他确实不够格。他望了望天窗,思索片刻道:“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说罢,羊灵久再次检查了一番仓义的伤势,确认都已上药后,将身上的裘氅解下披在仓义身上,行礼辞别。临近牢门口时,忽然被仓义叫住,仓义说:“我想单独见一见父皇,请太傅转达。”
*
一个月后的某个夜里,仓义半梦半醒中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沉香味,那是他父皇最爱的奇楠沉香。一想到父皇,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都没有等来,心头一阵揪痛。他的父皇就是不喜欢他,他没有感觉错……羊灵久一定是为了安慰他而编造的那些话。想到此处,仓义无声地落起了泪,也完全不知有人正揩去他的泪。
仓禾帝一身常服隐匿在光影下,看着仓义在梦魇中挣扎,他知道仓义心里装满了委屈和疑惑。可身为一国之君,有诸多身不由己。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仓义这个嫡太子,越是被众人所知的宠爱就越危险。要么容易受奸猾之人的蒙骗捧杀,而后变得昏庸无能,消耗国之气运;要么容易被有野心的人设计陷害。如果不懂得一些人情世故,怎能学得会识人御人之术。仓义是个好儿子,也是个好太子,只是太过顺逐终究是学不到真东西的。仓禾帝轻叹一声,继续动作轻缓地揩去仓义的眼泪,耐心地等着他慢慢平静。
不知怎的,仓义梦见了二皇子,二皇子又开始说着那天的话,且一步一步地逼近,最后死死地抓着他的肩。仓义烦躁极了,他已经受够了这些年对二皇子的忍耐,想要掰开二皇子紧扣在他肩膀的手指,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正当仓义奋力一挣时,身子猛地一坠空,顿时惊醒。
仓义半睁着眼睛,视线模糊中有个身影立在他的不远处,一时恍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仓义只呆呆地望着那个人。直到仓禾帝出声说:“你这是在跟朕怄气,还是多日不见,已经不认得朕了?” 仓义这才彻底清醒。他没想到他的父皇真的来了,一时手忙脚乱,有些狼狈地整理仪容,起身行礼拜见。
仓禾帝没有让仓义起身,只开门见山道:“做梦都在哭,这得是多大的委屈,大殿上不说,却要在牢里说,那就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不顾手足之情……”
仓义犹豫道:“父皇真的要听?”
仓禾帝没有说话,只朝牢房的天窗方向指了指,示意仓义看看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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