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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暗示他知道落水是有人使绊子。哼,幽明立庆幸自己早有准备,有心派人监视,只怕这会自己要被眼前人给合情合理地糊弄过去了。想想好气又好笑,幽明立作弄人的心思渐起,于是起身道:“行吧,现在太阳有些烈,也不宜多晒,眼下义殿下也无事,不如随本王一起疏通一下筋骨,正好让义殿下见识一下南隐国的推拿手艺。”
仓义连连摆手拒绝:“不......不用。”因为他敏感地认为幽明立主动示好铁定没好事。
“别客气,你这一路舟车劳顿的,身板上的肉早都硬了吧。我这技师的手艺不错,让他给你活络活络。顺便给本王讲讲这游记都写了些什么所见所闻......”
“真不用......”仓义再次拒绝,将自己死死黏在椅子上。
“方才你不是很爽快地与本王达成协议要听我的吗?”
话音未落,仓义立即起身,“我这不是跟着你的吗,带路......”缓迈步子边说边走到了幽明立身旁。
幽明立好心情地带着仓义进入他专门消遣的地方。一进入室内,幽明立就用南隐国话朝技师说了几句,然后又比划了几个手势,技师得令后立马小跑出去。
说的话仓义是听懂了,让再叫一位技师过来。但手势却没有看懂,不禁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幽明立还挺精。
很快技师就位,其中一位被新叫来的技术走到仓义跟前,行了一礼后说着南隐国话让仓义解衣趴在榻上。仓义疑惑地反问道:“什么?”仓义只是对要脱衣表示惊讶,而技师却以为仓义听不懂南隐国话,便向幽明立求助。
幽明立一边解衣,一边对仓义说:“他让你解衣,然后趴在榻上。”
一听到解衣,仓义有些抗拒,因为他脑内不合时宜地闪现出自己被父皇当众扒去衣物,赤身在大殿上受鞭刑的情景。这让他倍感不适,但眼下又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种不适,他看向幽明立:“为何要解衣?”
幽明立脱去内衫露出健壮的上身,对仓义的忸怩样不满道:“你是在说笑吗,这推拿还是从你们东临国传过来的,你却不知道为何要解衣?”
“不是......”仓义被怼得哑口无言,只得干瞪眼,虽是干瞪眼,可目光微动,在幽明立健美的身上来回打转。仓义心想,明明都是一样的男人身,为何偏偏他的能让自己挪不开眼,挪不开眼已经够失态的了,体内还莫名生出一丝不受控的麻痒热流在各处乱窜,越窜越热,仓义艰难地忍耐着这股异样感。
幽明立趴上榻,发现仓义还站在原地不动,有些不悦,他正想借此机会确认一下仓义身上的皮肤如何,结果那人不遂他愿,没好气道:“不是什么?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别浪费本王的好意。”
仓义被幽明立突如其来的话音吓了一跳,异样感也消退大半,心虚地不敢看幽明立,很小声地解释道:“我又没有随意赤膊的习惯。”
“哼,在南隐国可得有这习惯了,夏天将至,南隐国的夏天可是又闷又热,让人不得不露胳膊露腿。”
仓义低哦一声,硬着头皮脱掉上衣,还没等他趴好,就听技师惊呼一声。这让仓义有些无措,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他还不曾照镜子看过后背的疤到底什么样,但听技师惊讶的声音也能感知一二。仓义轻微叹了口气,默默在榻上趴好不理会。
幽明立起身走了过来,仓义听见动静,已经不好意思再看幽明立赤膊的样,定定地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疑惑间便听到幽明立似生气又似心痛般问道:“怎么会这样。”
仓义本不想说,但幽明立这语气让他有些好奇,鬼使神差地说道:“被父皇打的。”紧接着仓义耳后传来幽明立重重的叹息声,仓义不知所以,转过头去疑惑地看着幽明立。见幽明立紧皱眉头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背,一只手停在半空要落未落,下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如此反复,像是隐忍又好像在琢磨什么。仓义好笑地眨了眨眼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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