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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来人不予理睬。
羊灵久看了看刘丁,示意他去店外候着,等刘丁走出店后羊灵久再看了看不理人的店掌柜,于是抬手重重地拨了一颗算珠,沉声静气道:“掌柜,我要寻一本书。”
店掌柜缓缓睁开眼看向羊灵久:“何书?”
“《鲜于志略》。”
店掌柜一听,一反先前瞌睡之态,起身正色道:“守书人守天下书。”
羊灵久回道:“记语者记各路语。”
店掌柜立即走出柜台,右手并拢手指掌心向外,左手食指与无名指向掌心弯曲,大拇指压住两指指尖,且指关节点在右掌太阴丘位,中指与小指向斜下方乾位伸直。右手就着左手的手势往羊灵久方向一推,向羊灵久行问身份礼。
羊灵久见之,便左手背于身后,右手大拇指收于掌心内,四指并拢向震位伸直于胸前回礼。
店掌柜来不及细细打量这位少年人,当即抱拳向羊灵久躬身行一大礼:“见过少东家。”
“掌柜不必多礼。”
“少东家后坊请,方才失礼多有怠慢,还请少东家不要见怪。”
羊灵久笑笑:“掌柜不必客气,我是晚辈。”
两人走进后坊茶室,掌柜说道:“少东家请上座,待我取来《鲜于志略》。”说完便掀开一布帘消失不见,紧接着从帘后冒出一店伙计端来茶水。羊灵久一看在心里直摇头,这规矩也太烦琐了点,他只不过是来打个照面而已,为什么就不能嘴上说说非得搞这规矩。抱怨归抱怨,但羊灵久还是规规矩矩摆好茶阵等候掌柜。
当最后一个茶杯落定,仓义便听见掌柜稳健有力的脚步声不急不慢地走来。见掌柜手抱一盒子,想必就是《鲜于志略》,仓义接过盒子顺势请掌柜就坐。掌柜看了眼茶阵,是只打照面不谈正事的双龙阵,轻松落座笑眯眯将自己的信物递给羊灵久。羊灵久接过掌柜的信物再与自己的信物相扣合二为一,插进盒子的钥匙孔,三进三转才将盒子打开。其实《鲜于志略》不过是几本书目,对于守书人来说,这个堪比账目,羊灵久拿起其中一册寻书目开始查阅。
掌柜这会才有机会打量眼前的少东家,仪表堂堂一身少年气,不知功夫深浅。正想说个棘手的事探一探,哪知对方先开口:“陆大将军手记?本朝那位?”
“正是。”
羊灵久合上书目,不停琢磨,如果是本朝的这位陆大将军,那这手记可就十分重要且珍贵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位大将军爱写手记,不管是练兵还是大大小小的仗,都会详细记录下来并编纂成册。除了皇帝谁也不让借阅抄录,因此无人知晓这手记到底是什么内容,他们也一直不得机会收录此本。这文人武将间众所周知的事情,竟然还有人上门来寻,那必定是另有目的的门外汉。羊灵久将《鲜于志略》归于盒内锁好后说:“什么时候找来的?如何答复的?”
“上月来询,我给拒掉了,但那人说这月还会再来。”
“这月来过了吗?多少干子?”
“未曾来过,愿一干土。”
“他若来,就说干子未满,搁。”
“明白,但是我们一直不接恐怕飞黑们会接他的活。”
“我知道,所以我要尽快了解这手记现在在何处。”
“这陆大将军虽在此处大营,但主要手记却在凌都,时间紧迫。”
羊灵久点点头:“我自有办法,你跟他耗着就是。对了,那人何......何模样?”原本是想问对方是什么人,但一想到行规立即改口,差点闹笑话。
“长得像我们的北离国人。”
羊灵久心下了然,不再多说,他告别掌柜即刻回到山上将此事说与爷爷羊弘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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