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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
“还行吧还吃得这么干净。给,来口酒压压味。”
“不喝。”
“为什么?”
“太傅说喝酒伤神,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幽明立觉得这人极其扫兴,但又觉得这话说得有理,一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问:“听说你太傅很厉害。”
“嗯,我的伴读也厉害,是他孙子。可惜太傅辞官告老还乡了,还把伴读带走了。”仓义有些伤感地说着。
“他叫羊什么来着。”
“羊弘瀚。”
两人相继沉默不语,沉浸在黄昏下,全然不顾旁人如何的欢声笑语。一个对景思索,搜刮所有关于羊弘瀚这个人的消息;一个对景思人,想着太傅和羊灵久返乡后在做什么,过得怎么样了。
深夜里,护卫呈上几根羽管,禀报说:“王爷,这是属下拦下来的几个。那位公公深藏不露,方法跟我们的也不一样,辛亏属下眼尖才发现其中的奥妙。”
幽明立一边小心翼翼地取出纸条,一边说:“具体说说。”
“那位公公特意选在鸟儿换羽的时候传信,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鸟儿会长出许多羽管来,根部的羽管较粗硬且空心刚好可以藏一小卷纸条。”
幽明立端详着手里的几根羽管,惊奇道:“这是鸟身上长出来的?”
“是。”护卫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正在长新羽鸟递给幽明立看。
“继续说。”
“属下偷看到他藏信时,是将密信塞入这些羽管里,属下事后查看这些羽管里也确实藏有密信。但是,属下又发现鸟儿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有几处隐秘羽管。因为不符合换羽的顺序,所以发现了破绽,那位公公将假信塞入新长的羽管里,而真信是额外从鸟儿身上另取了几根旧羽,将其剪断留下根部羽管塞入密信。真正藏信的羽管是隐在羽毛里的,不像这些新羽是冒出羽毛外的。”
“假信呢?”
护卫又递过去几根羽管:“在这里。”
幽明立将密信取出看过后说道:“本事是好本事,可这密信的内容就让人匪夷所思了。这些都是他们太子的起居事宜,且事无巨细,这是要传达什么东西?”
护卫摇摇头:“属下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密信。会不会是担心他们的太子在这受欺负?”
“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这个就可以了。”幽明立手指点了点记录仓义先前上船时被他用船跳板颠落水中昏迷的纸条,然而这张纸条是从藏假信羽管里取出来的。说完又点了点另一张从藏真信羽管里取出的纸条说:“本王给他药膏治疤这件事以及他们太子在南隐国吃了什么穿了什么做了什么等等,有必要传回去吗?所以不是在担心他在南隐国受苦。”
“难道是在监视?这跟王爷让属下监视那位公公然后详细禀报很像。”
幽明立一愣:“倒是有这个可能。”以防万一,幽明立快速将真假密信都抄写了一份,递给护卫:“传下去,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尽快破解。还有,真假信都要一个不落,说不定假的才是真的,新羽长成后密信不就完美的藏于其中了吗。”
“是!”
“王爷,那这些密信要恢复原状吗?”
“当然。”
“属下这就去恢复原状。”
幽明立走到窗边,推开面向仓义院落的一扇窗,望着那一间灯火反复推敲密信上的内容。不管往哪一方面推敲都让人不可思议。一想到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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