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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敢。”
“我就算不是储君了,嫡长子也不是说弃就能弃的,我父皇不要我了不代表朝臣们不要我了,尤其是你们,更是不会让我这个质子变得没有毫无价值。”
“还挺有底气。”幽明立直直地盯着仓义的后背,他刚才说想要将这些疤变成新鲜的话没能刺激到仓义,反而刺激到了他自己。他看着这些已消除大半,依稀只剩几条顽劣的鞭痕在捆绳下若隐若现。他滋生出一股冲动,这种冲动让他难得地开始燥热。
“看够没,看够了就让我起来。”幽明立正想得出神,被仓义不合时宜地打断,皱了皱眉松开手,一言不发坐回座位。
仓义见幽明立眉头微皱,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心说这人真经不起逗,但他还想继续,他扭了扭身子,努力往幽明立方向侧了侧说:“药膏我有擦的,只是这药效还差点。好几个月了都没能恢复如初,好可惜,你的心思白费了。”
幽明立没好脸色地侧头看过去,发现这人越看越欠揍,明明是他自己不老实擦药,还要说药效差。明明心知肚明,还要装傻充愣。如此表里不一的人,就该好好的被绑着。幽明立移开视线,他不能再看下去了,因为他看着仓义现在的样子,身体竟邪门地燥热起来。想着或许这人就适合这一点瑕疵:“好不了就好不了吧,现在也没有那么想了。就算换成别人我也会制药膏给他,好皮对于我来说就像文人墨客所追求的笔墨纸砚一样,遇到好的就想试上一试看看效果过过隐,遇上有瑕疵的会觉得可惜,就会忍不住想要修补一番。”
仓义越听神色越暗淡,尤其是亲耳听到幽明立说换成别人也会这样。他轻轻咳了咳,为了掩饰自己的不适,他转而说:“听茶掌事说这些人经过你手之后会被抬高身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身份。”
“在我们这叫刺青,他们是塔图街的卖艺人,分三六九等,不管什么等级,一旦选中被刺青,就代表只接待权贵巨贾。至于身价,就看给他们身上刺青的刺青师了。南隐国有很多刺青师,像我这样身份和手艺的就一个。”
“他们卖的什么艺。”
幽明立直视前方淡淡地说:“你往她身上看,看清楚她身上刺的东西。”
仓义看过去,这会才认认真真地看明白女子身上的“画作”,也是一位女子,和眼前这位女子现在的妆扮,姿势一样。同样支撑着身子半侧半卧,双腿屈膝过分张开,尤其是上方的腿,膝盖与肩相碰。而那一处暴露在外的隐秘正巧妙的用一只纤纤玉手虚掩着,指尖似拨弄琴弦般灵动地在隐秘处召唤着:“这......秘戏图!这不就是我住的那院子里的那些画么。”同样没有脸。
“为什么都没有脸。”
“你再往柜中的镜子看看。”
视线抬上镜中的那一刻,仓义明白了,人脸就是这些卖艺人的脸,他虽然不懂为什么要这样赏玩,但一种说不上来的新鲜让他愉悦,这样的愉悦还不够,他说:“就这样?也不至于要到花金子的地步。”
“都说要花金子才能看了,这里当然不会让你看。”
“那你说说,诱惑一下我。”
“卖艺,卖的就是这声色场所之艺。你没发现那图案的位置并不规矩吗,为的就是能与男子身上的图案重叠相交,使这残缺的秘戏变得完整。而要完美重叠需要两人按着这姿势行事,从而达到人与画一起在扭动。什么样的卖艺人配什么样的姿势,这些都是选中他们的人决定的。”
仓义看着镜中的幽明立,突然好奇起来:“我都看热了,你怎么这般冷淡。”
“见多了。你好几年只吃一种食物试试。”
幽明立满是嫌弃地语气让仓义开心地笑起来,一想到刚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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