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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他的呢?”

“其他的?我怕吓到你,满王叔告诫我不能随便乱用,只可拿来防身。不过......”幽诺莎说着,转而狡黠地看向仓义,扑扇着一双大眼欲言又止。

仓义察觉出这眼神的不对劲,说:“不过什么?”

“现在还不能说,等我成功了再说。”

“你刚刚奇奇怪怪地看着我做什么,是想拿我下蛊吗?”

幽诺莎会心一笑:“哪有,满王叔看上的人我可不敢碰,是个好玩的。”

仓义一听,满脸通红,他知道小公主说的看上不是他想的那样,可就是控制不住想歪,他追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你王叔看上的人。”

幽诺莎诧异,好奇地打量起仓义,说:“难道你不是满王叔看上的人?不会吧,你这么好的皮他没兴趣?这可不像他。”

随即,幽诺莎目光一定,盯着仓义的脖子,惊叫道:“你看你看,他都给你刺他的家徽了,你还否认。”

仓义立即捂住脖子,摇摇头:“什么家徽?”

“你是装不知道还真不知道?就是你脖子上的这个纹样呀。”

幽诺莎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仓义捂着脖子飞快地跑远了。因为仓义突然意识到幽明立说的“让看见它的人都对你退避三舍。”这话的真正意思。又喜又羞,不知所措。

23:27:45

第二十章

恰逢两军交战,伤亡不断,急需医护救治。羊灵久被张翻白提前征用,获得靠脸就能正常进出军营的资格,化名张九。

交战数月,终于迎得小胜,虽是小胜,但伤亡惨重。即便羊灵久经过数月的历练,处理伤势已达到得心应手,又好又快的程度,也无法招架这回战后的伤员们。太多了,就连城里的大夫也被征用了大半。

羊灵久看着被送进安乐营里的将士们心慌不已。这几个月以来,每送进来一位伤员,羊灵久就会第一个跑过去,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名字,因为他心里还记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契兄弟。每次听到不是心中那个名字时,羊灵久才会稍稍宽心一点,他怕那人没了。

人要是没了,他会愧疚死,毕竟根源在他。要不是他,就不会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契兄弟的约定。也就不会迫使一个好好的少年郎跑到边境从军。

在东临国,无人不知不是征兵范围的平头老百姓从军只能从最危险的步兵开始。这人宁可为国捐躯也不想履行会让人遭受闲言碎语的契约的心思显而易见。羊灵久想,只要他能活过这场仗,父辈的迷信思想他来想办法解决。

直到夜幕降临,羊灵九也未听见那个名字,刚舒一口气,便听见其中一位将士惊叫:“大块头!大块头!”

见那人是刚醒转,精神恍惚还站立不稳,羊灵九跑过去扶住他说:“这里没有大块头,他名字叫什么?”

李四急得快哭了,他死死抓着羊灵九的手臂,眼睛扫视营内各处,像是稳定情绪,又像是回想:“他......”

接着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红着眼,盛着满满的悔意看着羊灵久:“我想不起来了,都怪我平时总叫他绰号,真名却不记得了。”

“你别急,慢慢想。我记性好,这里人的名字我都记得,哪怕说个姓我也能帮你找到人。”

李四垂下眼,瓮声瓮气地说:“姓也不记得了。”于是又是一巴掌打在脸上。

羊灵久整个心都被李四弄得悬起来了,能被叫大块头,想必身材是魁梧的,伤的里面倒是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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