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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寻到幽诺莎所在的厢房时,远远瞧见一堆人围在厢房门口,默不作声地探头探脑,就连幽明立走近了也无人察觉。也不知道他们在看些什么,竟看得这样入神,他刻意轻咳一声,也无人反应。

幽明立被堵在门外好一会,弄得他都有些好奇是不是幽诺莎和仓义在里面搞些什么名堂,见还是无人让路沉声道:“都很闲?”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弹跳起来,闻声回过头来,发现说话的人是幽明立后,当即一哄而散,速度之快,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幽明立等人都退散后,无需走进厢房,就看见幽诺莎和仓义两人对坐榻上。仓义满面通红,连喉间的刺青都显现了出来。单手支着头眉头紧皱,眼神迷离呆视前方,就连眼前来了人也无抬眼一看的好奇;而幽诺莎则恹恹欲睡,双手支着脑袋微微晃动。

幽明立走上前轻轻拍醒幽诺莎,睡眼惺忪的幽诺莎一见是幽明立,连忙起身哀声道:“满王叔你终于来了,困死我了。”

“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幽诺莎醒了醒神,含含糊糊地说:“他喝酒了,那个刺青吓到了人。”

“他怎么会喝酒,吓到谁了。”

幽诺莎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说:“不知道啊,我和花丁们玩得好好的,突然有人跑过来叫我,说他认错人给喝了茶酒,把人弄晕了问我怎么办。”

幽明立听得不清不楚,没好气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哎呀,他自己乱跑,被不知情的花丁当成商客喂茶酒了嘛,然后他就晕掉了。花丁还没见过一喝酒就晕掉的人,加上那个刺青出来了,花丁看见就吓着啦,以为自己犯了事。”

幽明立这才明白刚刚那一堆人是在看什么了,恐怕也只有他头一次赐予人家徽就把家徽以刺青的方式刺在人身上,还是这么显眼的地方,对他们来说确实是稀罕事。他说:“他喝了多少?”

幽诺莎困极了,但又怕幽明立责备她没把人看好,于是边说边往门外退:“就一杯,他酒量怎么这么差,竟然晕掉了,还是后头让人给灌了一杯醒酒汤才成现在这个样子。哎呀,我困死了,明天再说吧。”说完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厢房一下子没了声响,幽明立却站立不动,看着仓义不语。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他是不是小题大做了。他不也一样在监视这人吗?为什么就笃定李公公的幕后主是要害这人的?他不过是随口猜测激将一下,哪知李公公并不否认,不仅不否认,话里话外还有点想让他帮忙的意思,显然李公公是知道幕后主的。就连最后他一语双关地提要求,李公公都满口答应,还当即就传授了方法。幽明立头疼,一切都仅仅是猜测而已,自己却动了恻隐之心。李公公的某句话让他有那么一刻真的希望这人就这样一直呆在这里别回去了。

“醒醒。”

许是幽明立这一声铿锵有力,仓义身子一抖,随即闭起眼睛,揉着脑袋哼哼。他其实在幽明立来之前就已恢复了一点意识,奈何酒劲太大,头一直处于眩晕状态。就那么一点点意识,能让他模模糊糊中听见和看见一些人和事,因感受到有很多人在看他,仓义精神紧绷,不用多想他也知道那些人在看什么,只好维持醉态动也不动。

仓义没想到这个刺青真的能让人退避三舍。起初他只觉吵闹便独自去后园闲逛,偶遇一位认出他是东临国人并且会说东临话的花丁。于是好奇心起,他便用花丁手上的小刀翘下腰带上镶有宝石的金銙让花丁带他去看要花金子才能看的刺青。

结果,刺青赏得兴起时,被一杯误以为是茶的酒给醉倒了。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不停地对他说糟了糟了,你是王爷的人怎么不早说,金子还您了。接着跑出去找来幽诺莎,再后来就是现在这样。

幽明立再次问:“酒醒了吗?”

仓义抱着头摇了摇,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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