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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明立走进东街无字书坊,来到天字号窗口前,一个接一个地往里暗格里放金锭子,直到金锭子的重量将窗口打开,才从里面传来人声:“敢问客官是要打听天字号哪位的消息?”
“太子仓义。”
“问红还是问白,几时。”
“红白都要,一年。”
“请客观再加十土,三天后来听消息。”
幽明立一听只需加十,难以置信,这就意味着仓义真的没有发生意外,怎么可能。他不仅加了十锭金子,又加了一倍将刚刚打开窗口的金锭子的数量。附上一本小册子说:“包括他跟这些驿站所有的。”
里面的人收下所有金锭,递给幽明立一块听牌说:“请客官七日后来听消息。”
好不容易等到第八天,而幽明立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仓义受伤的消息。真的都如他回来复命的下属所说的那样,一切顺利。连无名镇都只能探到这样的消息,可能仓义真的没有什么事,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幽明立如是想。
既然人没事,他就能安心做自己的事情了。他要向皇兄请兵,攻下南隐国以南的粟蝎国,换取亳州。以作日后仓义没有做到承诺,他能用来将人要回南隐国的筹码。与其被动地等着仓义所谓的婚书,不如用他自己的方式跟仓义在一起。
无名镇只能晨进夜出,幽明立等到入夜,快马奔向无名镇的出口。路过伶仃楼时,他停下来看了眼,那楼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点灯。十多年了,他一直没有弄明白阿婆为什么反复交代他一定要在伶仃楼被点灯的时候才能将她遗骨送进楼里,让她落叶归根。可是那座楼根本就没有灯,就连镇上的老人都说这楼没有灯,而且荒废已久也没有人,这让他如何是好,阿婆的遗愿要何时才能做到。
为了找阿婆的故人,幽明立特意将阿婆留给他的一个信物上的图案作为家徽,多年来并没有什么效果。让他一度怀疑阿婆的故人是不是都绝迹了。他最后看了眼伶仃楼便继续快马奔出无名镇。
仓义提着一盏风灯缩在角落里看书,全然不知楼外的马蹄声。也只有看书才能让他平静,让他有片刻逃避他被遗弃的事实。
几日后,羊灵久快马加鞭疾驰而入,临近伶仃楼时,他突然调头去了东街,他要确认一下父亲信上的消息。让他意外的是,书坊掌柜告知他前不久有人买过太子殿下的消息,连同殿下回国路上停歇的所有驿站。
羊灵久却明锐地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哪有人这样买消息的。他问掌柜:“我们的消息可有出过错?”
“回少东家,若真要细究的话,只能说没有眼线的地方可能会有错处。但几百年来,守书人弄错或遗漏的消息真的微乎其微。”
羊灵久只觉事情不可思议,确定完消息后,紧接着直奔伶仃楼,他要尽快见到那个冒充太子的人。没有谁比他更熟悉太子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快要临近时,他改为步行。越是靠近目的地他的脚步越轻越缓。他先看了眼一旁的小屋,见没有人便朝楼内走去。
羊灵久跨进楼内,环顾四周看不见人便高呼:“有人吗?”
仓义闻声警觉地从角落里的书架背后探出头来,一见到来人,他欣喜地叫了声羊灵久便跑了出去。他终于等到了羊灵久,原来羊家没有打发他。
可他刚一站定,面上还挂着笑,对方却朝他呵斥道:“你是何人,胆敢冒充太子。”
仓义收起笑容,紧握发抖的手,他难以接受连羊灵久都不认他这个事实。原本有些欣喜的神态一眨眼转变为充满愤怒与不甘,他死死地盯着羊灵久,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说道:“连你也不认我了吗?我去南隐国之前,你给了本《南隐国游记》让我好好看。正因为我有好好看,在跟南隐国侗西王对峙的时候说漏了嘴,以至于被他软禁在府上。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那里面藏着个南隐国重要的地图。”
羊灵久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眼前这个人就是太子殿下。宫里监国的那个又是谁。陛下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当他思索之际,腹部受到一拳重击。他一边躲闪一边听对方说:“还有这些拳脚功夫,可都是你教给我的,你竟敢不认我!”
仓义失去理智般每一拳都带着愤怒,用尽全力打向羊灵久,几近怒吼道:“你为什么不认我!”
羊灵久为护住书架不倒而躲闪不及,痛挨几拳。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还手,只一招一招地躲,直到仓义精疲力尽时,他才挡住最后一拳说道:“我没有不认殿下,我是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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