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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义有些诧异,幽明立的语气让他不安,甚至让他感觉到幽明立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握住幽明立的手,蹭着他的手掌安抚自己的紧张:“这里是东临的地界,我当然会在这里。”
撒谎,幽明立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个字,他坐起身,看着仓义的眼睛说:“你父皇出征在外,你不在凌都监国,却跑到这里,该说你心大呢,还是说你们东临的储君换人了?”
仓义心里一痛,他早就料定幽明立不好骗,而他此时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慌乱。他用指甲狠狠扣住自己,稳了稳情绪仍旧嘴硬继续撒谎:“我当然是偷偷跑来的,朝中自然有我那丞相舅舅把持。”
幽明立扳正仓义欲要转向一边的脑袋,凑近道:“我不信。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暂且在这里安身。”
“怎么会。”
幽明立见仓义仍旧嘴硬,语气里透着不悦:“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就这么巴掌大块地,我可是来往这里好几年。在此之前可从未见过你出现。”
仓义被幽明立逼问得透不过气来,他趔趄站起来想要逃跑,却被幽明立一把拉住抱坐在其腿上。他不敢看幽明立,因为他不想对幽明立有所隐瞒,可是不隐瞒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幽明立说自己被莫名其妙被换掉的这个事情。
虽然幽明立能够证明自己是真正的那一个,可要幽明立如何帮自己。是以南隐国的立场还是以他幽明立个人,若以南隐国的立场帮自己,恐会被人构陷自己是南隐国人找的假冒太子甚至还会推卸给南隐国,说是南隐国将自己给替换掉的。若幽明立以个人帮自己,但一想到幽明立身上的刀伤,恐会连累他被两国人所构陷。
仓义越想越失落,总之他现在是个见不得光的人,谁知情他的事情谁就会受牵连。他不能连累幽明立。他绝望地想就算他是真的又如何,要他父皇以及朝堂上的那些人信他才行。
幽明立看着仓义埋头不语,既揪心又生气,他亲了亲仓义的脸颊,向他妥协道:“跑什么,你不想说,我不问就是。我不过是在意你的安危罢了,因为金丝蛊死了,我想知道原因。”
原来如此,仓义稍有缓和,他环抱住幽明立,靠在其肩头上闷声说:“回去的路上发生了点意外。”
“可有受伤?”
“一点皮外伤。”
幽明立抱紧仓义闭了闭眼,心道果然有问题。他又亲了亲仓义:“给我看看是被什么弄伤的。”
仓义撸起衣袖,将手臂上的疤给幽明立看。
幽明立摩挲着那道一寸左右的疤,伤口虽不大但却很深,他说:“在哪个地方弄伤的。”
仓义抬眼偷瞄幽明立,说:“望归驿站。”
幽明立当即紧皱眉头,陷入沉思。他想不明白哪里出了差错,能让无名镇和他的下属都没有发现仓义受伤的事情。按理太子就算手指头被磕破了,也会引起一干人等的躁动,更何况这疤像是被利器扎进肉里的。他问:“驿站里如何被弄伤的?我有打听过,驿站里根本就没有发生刀光剑影的事情。”
仓义凑过去在幽明立眉头处亲了下,原来他就是那个买消息的人。他竟如此在意自己。而他却兑现不了任何承诺,一时心情复杂不知该说些什么。
眼珠乱转时,看见幽明立脖子上有一细链,他好奇地用手指钩住,发现是个被戴反的吊坠。他摆正吊坠一看,竟是鲜于氏的信物,仓义指了指自己的喉部,又指了指吊坠问道:“你的家徽是不是鲜于氏信物上的图案?”
幽明立不可思议地看着仓义,他没想到刺青发挥了作用:“你是如何得知的?”
仓义心虚地胡编乱造:“有次染上风寒,身体发热时被我的伴读看见了这个刺青,他认得,因为他也是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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