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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阿虎气急,不仅气张九不把他放在眼里,一副仇视他的样子,还气自己一直以来的自作多情。他想跟这人做朋友,而对方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失落至极的同时,心里仅剩的一丝期待也就此破灭。祭阿虎不再让步,一个箭步追上羊灵久,扯住衣领往后一拽。
羊灵久功夫再高岂是祭阿虎这种在军营里历练过的大块头的对手。他的脖子被祭阿虎手臂死死勒住,一个扭转直接被祭阿虎扣押在地。羊灵久气还没喘上一口,就听祭阿虎在他头上大喊:“有贼——”
“你他娘的!”羊灵久趴在地上破口大骂,愤愤道:“有本事打完仗别回祭家镖局。”
“竟敢拿祭家镖局威胁我,犯规矩的人可是你!偷东西偷到军营里还有胆子威胁人,等你能活着出军营时再跟我说这话吧。”
羊灵久气笑了,原本打算回去将两人契兄弟的事情解决掉,现在他不了,他就要这人当他一辈子的契兄弟,不甘不愿忍受闲言碎语。他努力侧过头对上祭阿虎的目光说:“我不仅能活着出去,还能跟你算这笔帐算上一辈子。”
“大言不惭。”祭阿虎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又喜又怵,喜张九竟了解过自己,知道他家是开镖局的。怵张九真的就此跟自己结怨一辈子会影响祭家镖局。
很快,羊灵久被带到仓禾帐中,仓禾一脸倦意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羊灵久,又看了看递上来的“赃物”。朝祭阿虎说:“去拿军棍来。”
等人退去,帐中只剩两人,仓禾冷声道:“跟你爷爷一个德性,多帮朕做点事是会折寿呢还是怕朕用完你们羊家就要毁了你们羊家?”
“陛下恕罪,我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你爷爷辞官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但朕看他在那远处楼里还挺逍遥快活。既无病在身,手脚也还灵活。”
羊灵久默默咽了咽口水平复狂跳不止的心脏,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仓禾一边欣赏羊灵久的字一边又说:“得亏朕信任你们羊家,也知道你抄录的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但是这手稿明明在朕手上,没有朕的允许,你私自抄录就是犯规矩,要是朕不信任羊家,此刻完完全全可以把你当细作给就地正法。”
羊灵久一惊,仓义说的没错,陛下果然不是容易相信人的人。还好他没有轻易将宫中太子有问题的事情给说出来。
“陛下饶命,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亲自去办,时间耽搁不得了。”
“看在你给太子当伴读当得还不错的份上,对你网开一面。说吧,何事让你等不及要犯规矩走掉?”
“太子当初归国时,必经之路上多出来一个驿站,而那个驿站在太子归国后又莫名被人给烧掉了。”
仓禾微微抬眸盯着羊灵久说:“这件事你父亲两年前就跟朕说了,你们到现在也没查清楚是不是有点砸自己的招牌。”
“事情太过蹊跷,首先,修一座驿站的地点再怎么隐秘,可修建时间和运送材料这里是不可能瞒过我们的眼线。其次,真的望归驿站里没有太子停歇的记录,所以太子停歇过的望归驿站是那个假的。而且假的望归驿站没有在地图上标记过,那太子当时是如何找到那里去的。所以父亲怀疑是自己人里出现了叛徒。”
仓禾越听越不对劲,如果羊灵久说的这些属实,他第一个想到有问题的人就是章显之。太子可是他接回来的。他为什么要带太子住进假的驿站?一股危机油然而生,仓禾隐隐感受到了章显之真正的目的,但又不确定心里的那道直觉,毕竟回宫的太子他有仔细端详过。他说:“既然地图上没有标记,也被大火给烧掉了,又如何断定那是假的望归驿站……”
“探消息的人有打听到当时有个送军报的兵家曾看见过火势,靠近过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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