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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从南隐国接回义儿后,臣妾第一眼就认出这孩子不是义儿,而是另一个。”
“他知道你认出人了吗?”
“弟弟知道。他见臣妾认出来了才告诉臣妾,当年那个孩子不是死胎。”
“说得如此平静,又丝毫不没有怪罪他的样子。真是姐弟情深啊。”
仓禾见章显楚突然跪伏在地,冷哼一声:“还是说一说你和章显之到底是什么关系吧。”
“进宫前是主仆,进宫后是姐弟。”
“主仆?!”
“他不是章家的人,他也姓仓。父亲临终前才告诉臣妾真相,他的遗愿就是让臣妾替章家报答恩情,效忠于他,不管弟弟想做什么,都要拼死相帮。”
到了这一步,仓禾无需再问也能猜出章显之是谁了。想到他们的亲密关系,一时难以接受那人的真正身份:“从何证明他也姓仓。”
“弟弟身上有册印。”
仓禾眉头越皱越深,他难以接受章显之为了报仇连伦理也不顾。那人不顾伦理也就算了,他自己竟能乐在其中。
“你还挺忠心,所以就连义儿被他活活烧死,你也毫无怨言仍旧要效忠于他,是吗?”
“什么!义儿他不是死里逃生了吗?”
“他对你倒是坦诚。退下吧,闭门思过,等候发落。”
仓禾呆坐许久,他迟迟不召见章显之是因为自己对他有私心。闹这么一出,让他不知如何定罪。除了私藏皇子,陷害太子未果之外,又并无其他过错。如果以这个定他罪,岂不是让世人看皇家笑话,颜面何存,威严何在。他叫进祭阿虎让他带话给仓义。
*
祭阿虎再次找来时,背着包袱抱着被子站在院中叫唤羊灵久。仓义惊讶之于也反应过来,难怪祭家镖局能轻易找到羊家。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推着轮椅上前跟祭阿虎搭话:“原来表哥说的契兄弟就是你啊。”
祭阿虎没认出扮女装的仓义,只对他笑笑,没有吭声。朝一旁的羊灵久说:“我这回不会跑了,我住哪间。”
羊灵久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从没这么尴尬过。他就纳闷了,这人在军营里经历了什么,竟然喜滋滋地跑来,一口一个他是他的契兄弟,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仓义在一旁捣乱道:“既然是契兄弟,当然是睡一个屋了,为什么还要分房间。”
“他房间在哪里?”
祭阿虎顺着仓义指的方向快步走过去。羊灵久连忙跑过去挡住房门:“睡对面那屋去。”
“为什么?”
羊灵久怕自己的丑事被仓义听见,压低声音说:“你打我一棍的账还没算的。”
祭阿虎看出了羊灵久的心思,先是高声说:“那我更应该进去了,阿爹特意叮嘱我,说你冬天怕冷让我多照顾着点。这不是快入冬了吗,我给你暖床。”而后压低声音说:“就当赔罪。”
“你怎么回事,既然这么喜欢当契兄弟当初跑什么跑。那边去那边去。”羊灵久卯足力气把祭阿虎往对面厢房赶。
祭阿虎被羊灵久这话给问住了,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就这样被羊灵久推进了另一间厢房。祭阿虎不情不愿地跨进一只脚,还剩一脚在门外,突然顿住问羊灵久:“等会等会,那位公子在哪里。”
“找他何事?”
“陛下让传句话。”
羊灵久立刻指着仓义说:“就在那里,等你很久了。”
祭阿虎假借走向仓义的空隙,迅速跑进羊灵久的房间,放下包袱和被子。在羊灵久呵斥声中走到仓义身旁。
仓义乐呵不停,笑着对祭阿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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