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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灵久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看不出来啊,这个侗西王脾气还挺好,如此失颜面都没有生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脸色不大好而已。不过他丢给陛下一道难题。朝堂上现在因这道难题乱成了一锅粥。”
“幽明立说了什么?”
“他问陛下,是要亳州还是要太子。还说,他要的是在南隐国做过质子的那个太子,还向陛下强调不要为了亳州而耍花招,他认得人。”
仓义察觉出一丝不对劲,紧张地看向羊灵久:“他这话什么意思?是一眼就认出那个是假的了吗!”
“如果他对你足够熟悉的话,说不定是认出来了。不然也不会向陛下强调自己认得人。你别担心,陛下还没有答复,他让太子先招待着侗西王,为他失礼而赔罪。”
“可不能让幽明立知道太多。”
羊灵久奇怪地看着仓义:“为什么?”
“因为这是收回亳州的大好时机呀。如果幽明立知道太多,我怕他会以东临国让假太子做质子为借口,把送上门的亳州又给收了回去。”
“你又不是假的。”
“可宫里那个不是我。我是了解他的,他是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主。说不定此时他巴不得父皇不同意,只要父皇不同意他就好带着亳州回去,再秘密找我。”仓义说着,取出信物暗示羊灵久幽明立知道他在哪里。
“你的意思是?”
“既要拿回亳州,又要让父皇答应。”
羊灵久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如果成真,他跟仓义将很难再有机会见面,他不舍地说:“就不能让侗西王他赘婿吗?非得你赘婿南隐国?”
“难道你不觉得我以太子的名义赘婿南隐国是解决父皇心头大患最好的方法?这样的话,世人都知太子去了南隐国,即便再出现一个长得像的人,人们也只是惊叹其长相,而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了,是不是。”
羊灵久觉得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他舍不得就此与仓义分开,支支吾吾:“可是......”
仓义反复斟酌,越斟酌越觉得这样是解决两个太子事情的最好方法,见羊灵久支支吾吾,以为是会引起谣言,他拍了拍羊灵久的肩说:“可是什么呀,让谣言消失对于你们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不是,我是想着如果你真去了南隐国,我们俩就没有机会再相见了。”
仓义搭着羊灵久的肩,暖心地说:“你忘了无名镇了吗,幽明立每年都会去那里祭拜他阿婆。”
羊灵久笑了起来,心情好了大半,对仓义说:“你要如何做。”
“当然是先去见一见人了。”
*
夜深人静,幽明立因白天的事情而神伤。一时睡不着,独坐于桌前品茶。明明知道那人不是仓义,却因长得太过相像,在对他说出拒绝的话时,他竟有那么一刻慌了神,以为是仓义在对他说那样的话。仿佛将死一般,让他忘了呼吸。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将了仓禾一军。仓禾的反应让他预感这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只想尽快找到仓义,将人掳走。亳州能不给就不给。
这时,他察觉到可疑的细微动静在朝他厢房靠近。要知道这座驿站只有他一方贵客,幽明立灭掉油灯静等声音临近。
待来人悄声推开窗,轻车熟路地翻窗落地后。幽明立用尽全力飞出一个茶杯打在那人腿上,只听那人压着声音直呼痛痛痛。
熟悉的声音让幽明立在黑暗中无声地抿嘴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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