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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顷便消失在视野尽头。
宁清彻跌坐在左廷隅身前不远处,眼睁睁看着他双腿变得血肉模糊,小朋友有些吓呆了,睁大眼睛却哭不出来。
已有目击者叫了救护车,左廷隅额上冷汗涔涔,强忍剧痛对宁清彻笑:“彻彻可能要自己回家了,哥哥得去医院。”
小宁清彻眼眶里滚着泪花,站起身轻声道:“我去……去找我爸爸妈妈来。”
交警赶来时,左廷隅已濒临昏迷,只来得及在交警询问自己如何联系家人时,气若游丝答了句:“……没有。”
其实无论那车如何来势汹汹,宁清彻作为竹山猫族的小太岁,要躲开可谓易如反掌,左廷隅自然晓得他并非寻常人类小孩,却仍选择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确保他平安无虞。
哪怕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也不曾选择让宁清彻承担这份风险。
——
宁父宁母见自家宝贝疙瘩哭着跑回来,衣服上满是灰尘,成了个小脏猫,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听宁清彻颠三倒四地讲了事情经过,一面松了口气,一面抱起小朋友驱车向医院去。
左家的腌臜事,宁父宁母多多少少有所耳闻,遂及时联系了左父。
对面的男人即便对左廷隅这个被自己抛在脑后的长子漠不关心,也不可能拂宁家颜面,当下便敷衍地应下来,挂断后烦躁地啐了口,推开怀中几个网红,边嘟囔着“晦气”边朝医院去。
宁父宁母赶到医院时,却被告知左父交了费用、签了几张手术文书后便已强行离去,只是旁人的家务事他们并不好过多置喙,顶多觉得左廷隅悲惨罢了。
左廷隅尚在手术,他们多待也无意义,待左父雇佣的护工姗姗来迟,便自行回家安置了。
左廷隅苏醒时已是次日薄暮时分,护士将主治医师找来,医生也不由面露难色,按左廷隅的年纪,他的状况理应告知父母,可左父左母的电话压根无人接听。
左廷隅仿若早已习惯,淡声道:“您直接和我说吧。”
医生轻叹了声,将他的状况与后续治疗一一道来,而后宽慰道:“别灰心孩子,好好复健,站起来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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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掩的病房的门被人轻叩了下,宁父手中提着些礼盒,腿边站着怯生生的小团子。
医护人员出去后,宁父将东西放下,对左廷隅沉声道:“谢谢你救了小彻,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联系我和他妈妈,千万别客气。”
左廷隅默然一瞬,轻声道:“宁先生,我想和彻彻单独说说话,可以吗?”
宁父垂眸同宁清彻交换了下眼神,随即便点头出去了。
左廷隅见小朋友站在床尾,便朝他伸出手:“彻彻过来。”
宁清彻慢吞吞挪过去,左廷隅见他眼圈红了,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不禁心疼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有没有吓到?”
宁清彻点头,声音软糯糯的:“哥哥流了好多血,是伤得很重吗?”
“没有,哥哥很快就能出院,对不起彻彻,吓到你了。”
左廷隅言罢,又温声道:“牙还疼吗?”
……
回忆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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