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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各司其职,愈发显得左廷隅这厢同其余人方枘圆凿。
左廷隅并不挂心旁人看法,只静静注视着与对手演员蒋邃窃窃私语的宁清彻。
王导坐在监视器前喊了句“Action”,蒋邃便展臂圈住了宁清彻的腰。
二人只着贴身的直领大襟中衣与绢裈,宁清彻垂于腰际的如缎发丝绕在男人指间,昏黄灯火明明灭灭,一双身影逐渐交叠。
蒋邃双唇贴上宁清彻颈项,将手伸入他中衣下摆的一刹,左廷隅握在轮椅把手上的掌心陡然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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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衽系带被男人急切地扯散,莹润的肩头裸露出来,继而便是霜堆雪砌中一点樱粉的胸乳,摄影师将镜头拉近,自宁清彻胸前逐步向上,定格在他一双流光溢彩的妖异瞳孔之上。
为了避免二位演员起些尴尬的反应,关键部位都缠了数层肉色胶带,可左廷隅眼睁睁望着二人几近完全赤裸,腿心相撞,蒋邃的吻密密麻麻印在宁清彻心口肌肤,半真半假的喘息此起彼伏,只觉辨不清这虚实究竟各占几分。
即便他早已与宁清彻做尽一切亲密事。
呼吸困难,眼眶灼痛得厉害,他发疯一般想将宁清彻身上那个人掀翻在地,可宁清彻说……说自己喜欢省心的。
要忍耐……不能给彻彻造成困扰,不能……不能惹他烦。
直至王导喊“Cut”,左廷隅仍如在梦中难以脱身,二位演员穿好衣裳,助理进来要带宁清彻去化妆间卸妆,途经左廷隅身旁,男人本能般牵住了宁清彻的一点点衣角。
“彻彻……”左廷隅哀哀唤了声,宁清彻晓得这人极度缺乏安全感,可他从不乐意惯着,拍了拍男人手背,将自己的衣角毫不踯躅地揪出来:“哥哥回家等我。”
——
万灯初上月当楼。
宁清彻坐在左廷隅腿上,寒玉绵雪似的颈侧卧着男人乌黑的脑袋。
左廷隅闷闷问道:“这么急,明天就走吗?”
他尚未从白日里那场戏中缓过劲来,便听宁清彻道一早便要乘机往衡店去。
“嗯。”宁清彻懒懒应了句。
左廷隅失落道:“那彻彻早点休息。”
话虽如此,臂膀还牢牢缠在怀中人腰际,宁清彻稍稍一动他便环得更紧,仿佛生怕一错眼宁清彻便会蒸发一般。
“不急,”小猫在他瞧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还得对对戏啊。”
——
“阿弟,”左廷隅不自在地调整了下睡衣里塞的抱枕,盯着剧本念道,“战事果真如此吃紧吗?”
宁清彻忍俊不禁,望着腹间高高隆起的男人:“是啊阿姐,百姓已从暗道转移得差不多了,今夜是最后一批,我安排了人一路照应,阿姐也一并走罢。”
“不是说援兵即刻便到?何以半月已过,仍不见大军踪影?是不是、是不是陛……”
左廷隅念起台词来语气干巴巴的毫无感情,宁清彻一面笑着戳他身前塞的抱枕,一面打断:“阿姐慎言!我相信……最迟明晚便等得到了。”
“可突厥岂会坐以待毙……”
“阿姐安心,小外甥尚未出世,我还等着吃百日酒呢。”
左廷隅察觉宁清彻的手一直在自己腹部揉来揉去,抱枕摩擦着皮肤委实发痒,倏忽踌躇道:“彻彻……你喜欢小孩吗?”
“不喜欢,”宁清彻答得斩钉截铁,“就是觉得哥哥这样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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