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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三、快刀斩乱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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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祥听说要一家人出门去凤山,脸上立刻挂起笑。虽然他们叁兄弟早前就已经商量好要在这几日出门,但要去哪里还一直未定。凤山是个好地方,山美水好,也是他们伯公家的私产,应是大哥递了书信,刚得回音。

“我告诉娘子去,让她也提前准备准备。”余祥扭头走了,再看那脚步,轻快的都要飞了。

到底才十八,半大的孩子一个。余福看着余祥的背影轻笑,直到他转弯不见了身影才将视线调回孙采英身上,“医馆后日闭馆,粮食什么的前院的厨房里都有备着,你们自行方便。”

“这如何使得?”孙采英就算不是为了宋晗儿,单是为了她自己也想跟去。能有叁个相貌堂堂,才高气清的男子做伴游,可想一路上会有多少欢声笑语,总比待在空有两人的宅院里舒坦,更何况她还伤了脚,宋晗儿阴晴不定,真作起来她怕也奉陪不起。

“奴跟晗儿小姐两个弱质女流,怎好待在这诺大的宅院里,没有男人依仗,这万一出了事奴怎么跟宋老爷宋夫人交代?”孙采英愁眉苦脸,就像余福他们一走,她就寸步难行了似的。

“嬷嬷既然这么说,我便辛苦跑一趟将你们托付给族长照应,他老人家宅心仁厚想必不会亏待你们。”余福彻底打消她们的念头。

“嬷嬷,你不要再说了”宋晗儿背朝门口,柔弱的从地上慢慢站起,垂着肩膀语带哭音道,“不要再给福哥哥与庆哥哥添麻烦了,他们一家出门游玩,晗儿跟嬷嬷跟去算什么”

说完,她捂住脸孔错开堵住门口的孙采英匆匆跑出,结果被门槛绊了一下,两滴泪珠掉落在地,她稳住脚步,抬起一张惹怜的泪湿小脸深深望了余福跟余庆一眼,一扭身便小跑向后院去了。

“晗儿小姐”孙采英伤了一只脚踝,作势要追可不等抬腿就先行扶住门框,‘哎呦’一声开始叫痛。

“跟你家小姐好好说说,要么回家要么去族长那儿,我们急事外出实在不方便再照顾你们。”余福最后落下一句便不再费心搭理,跟余庆低声说着话就准备回去医馆。

“二公子”孙采英不甘这样被拒,立刻出声叫住余庆,毕竟是他开口留下的宋晗儿,难道真就说不管就不管了?

余庆驻足回头。

“二公子当真不带我们晗儿小姐去吗?”孙采英一脸痛楚的抬脚迈出门槛,然后一步一颠的上前两步,“二公子既当初留下我们小姐,不能就这样放置不理了呀,小姐她太可怜了。”

“我能留就能撵,要我现在说‘滚’字吗?”余庆冷冷垂眸看她,感觉只要她敢再多说一个字,他的逐客令立刻就下。

孙采英噤若寒蝉,站在原地两只脚都不敢再继续打晃。余庆怎得说变脸挤变脸了?可疑问刚起,心里忽有想起余庆自小就在余家村里就名声在外,哪个见了他不低头绕路,经管他从外回来后这几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可哪个又敢近他身了?

余福走在前头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孙采英敢趁人不备的时候跑去找秀儿麻烦,宋晗儿敢巧言令色接机诬陷,一个是满腹的龌龊的心思有另一个加持,一个行径卑劣又有另一个帮扶助推,蛇鼠一窝。

余庆冷冷扫了孙氏一眼,转身走了。

孙采英站在廊下后背吓出一层冷汗,心中立马清楚宋晗儿一早打算嫁进来的这条路行不通了。她们必须另作打算,也许他们一家全都出门就是个难逢的好机会。她一步一跛的朝后院去了,她要找宋晗儿好好把事情捋顺清楚,不然事情只会更糟。

正在后院喂马的秀儿听余祥欢天喜地的告诉她,他们一家要出门去凤山游玩,一时有些理解不能,为何好端端的突然要出门去玩呢?

“能出去玩姐姐不高兴吗?”余祥兴高采烈的抱着秀儿在空地上转了好几圈,转的秀儿头都晕了,他自己的脚也晃晃悠悠的好像要摔了才停下。

秀儿见他笑得开心,也不由受他感染,“高兴是高兴,可是舟车劳顿的不会让你们更辛苦吗?我只要能跟你们在一起,一辈子哪也不去都没关系。”

“咱们家一年四季,哪怕就是过年时也很少有机会能得休息,今年大哥不用出门上山采药,二哥也暂停了游医的行当,多好的机会,”余祥圈住秀儿的腰,稳住她还有些晕眩虚晃的腿脚,“要是今年没有娶姐姐进门,我们叁兄弟定是还在苦熬呢,谢谢姐姐能嫁进我们家来。”

秀儿被他说的脸热,尤其是最后一声‘谢谢’,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跟他们道谢的人,谢谢他们愿意娶她进门。

“姐姐何时又跟二哥做了坏事,恩?”余祥凑到她的耳边,在她耳垂上轻轻舔舐,“脖颈上的牙印都还留着呢,是怕我跟大哥注意不到吗?”

“恩”秀儿止不住轻吟,被他吮舔所带起的酥痒离后脑太近,不过一下就被他撩的双腿发软。

“真是”余祥抬头看她,“姐姐最近怎变得越来越软了,这样不经撩拨,是嫌我没将姐姐喂饱吗?”

秀儿俏脸酡红,提心观察四周确信无人后才颠起脚尖,揽着余祥脖颈让他低下头来,也学他刚才的样子去吮他耳垂,“小夫君每次都故意选秀儿最怕痒的地方亲,难道不是自己饿了寻糖来了?”

余祥被她亲的心猿意马,搂紧她的纤腰把人抱到院落隐蔽之处,“姐姐既然都这么说了,可是已经把糖备好了?”

“余祥”秀儿脚一落地就感觉自己腿心忽然一热,她无比惊愕,自己的身子竟已变得这般易感,但若更认真去追寻,想来也可能是之前余二哥那次做的太凶而引起的后遗之症,毕竟后来她都因不竭的潮吹失去了意识。

“姐姐不想给?”余祥用鼻尖轻蹭她的鼻尖,桃花眼里带着笑,没有丝毫逼迫的意思,更像是在跟她撒娇求亲近。

秀儿爱娇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无比情动的轻喘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只要被你们这样对待就忍不住想要你们,可明明才做过。”

“是因为姐姐太爱我们了吧。”余祥回亲她一下,“大哥、二哥还有我也是同样如此啊,姐姐感觉不到吗?”

就是因为感觉到了,她的心跟身体才会被放纵的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秀儿舔舔唇,扶住他的手臂慢慢跪在了地上——

二二四、给小夫君口

到底已经不是未经事的少年郎,余祥抚住秀儿的脸,低头看着她已然洇上水汽的眸子,“姐姐当真是要将我纵得越发离不开你了。”

秀儿的呼吸轻轻颤着,小手掀起他的衣摆解开裤带,那半勃的肉根弹颤一下被全然释放,带着一股子热气,好像一下就将周围的空气熏出了同样的高温。余家的男人一向喜洁,身上自带药草香,每次她静心去闻,都能细分出好些芬芳的层次。

粗粗壮壮的半硬肉根刚刚露出抬头的趋势,秀儿落下视线盯在那上头好似看入了迷,从顶端的小孔到龟头,然后是棒身,最后是鼓鼓囊囊的阴囊,她看着看着愈发凑近了。

“姐姐这是在干什么?”余祥气息沉落,竟被秀儿那目不转睛的视线瞧出了几分害羞,虽说还不至于臊得伸手去挡,可胯间那根却在这样的感觉里抖动一下更加抬起了头。

秀儿抬眸,粉唇上带了些含羞的笑意,“你便是总这样瞧着我的,今日也让你尝尝滋味。”

“那姐姐定要瞧得仔细了,”余祥舔舔下唇,挺着胯将肉根更贴近秀儿的眼睛,轻喘一声继续道,“下次我蒙上姐姐的眼睛,绑住姐姐的手,就让你用嘴亲着我跟大哥的鸡巴分辨谁是谁,错了便罚。二哥的太大算作弊,不带他。”

秀儿脸颊突然爆红,连带耳朵也着了色,“你、你成天里都在想些什么?”

“姐姐猜呢?”余祥笑问。

秀儿舔舔干燥的唇瓣,瞅着那已经快要怼到自己眼睛里的大龟头,它还并未挺胀完全,只刚鼓出软嫩的圆滑,微启小口的马眼与下方微微凹陷的系带显出几分情色的痕迹。粉唇带着些炙热的呼吸轻轻贴附其上,满是柔情与珍惜的轻轻烙下一吻。

“骚姐姐”余祥受不住的轻呼出声。

她的呼吸被余祥一声颤音惑得一阵急促,继而抬眼望着他,伸出了粉软的丁香小舌舔上他最觉舒爽的系带处,轻轻巧巧,若有似无。余祥屏住了呼吸,面色一胀,胯间的肉根忽地弹起,‘啪’的一声打在了秀儿仰起的小脸上。

热烫的肉刃一看便是劲道十足,秀儿先是惊后是颤,眉头轻轻一颦,雾气蒙蒙的眸子好似随时都要化开。

余祥看着秀儿的模样心动不已,他家娘子姐姐便是什么都不做,只是摆出这样一副脸孔盯着他看,他的鸡巴就能硬的随时要炸。他挺动腰身,用热乎乎的肉根在女人脸上磨蹭熨帖,“姐姐不吃吗?小夫君的鸡巴可是已经馋了。”

秀儿视线重新对焦,檀口张开颤声喘道,“要吃”

贴在脸上耸动的怒胀肉根迷惑着她的身心,想起它曾驰骋在自己的身体里时将她干得泣哭浪叫身体便不由燥热起来,嫩唇一张瞬时将其含住,快速吸裹舔吮起来。

“唔骚姐姐一来就吃的这般大力,嘶真要将小夫君的鸡巴全吞了吗?”余祥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两手按着秀儿的头,情不自禁的挺腰耸胯。

“恩唔唔”秀儿跪在余祥跟前,含着硕大的肉根紧吸狠吮。这样羞人的情事他们已不知做过几回,可每一次又与前次不同,总好像有那么许多细小不易察觉的情愫在裂变丛生,直到再也无法掩藏。

女人的唇舌吸附在他的肉根上,贪食的小嘴儿将根茎上每一处的筋脉全部舔吻吮过,舌头缠在龟头上快速打转,给它涂上一层晶亮的津液,随后舌尖又灵巧的钻挑马眼,小蛇一样蠕动戳顶,把细嫩的精道挑逗的又酸又痒。

“余祥好硬好大姐姐都要吞不下了唔恩舒服吗要秀儿含的更深些吗恩”秀儿满腔爱意汹涌溢出,春情泛滥的眉眼里全是男人皱眉喘息的模样。她的小夫君在她嘴里很是舒服呢秀儿更加心动,扶住余祥的腰胯卖力的将口中肉根深吞入喉,‘啧啧’的吮弄声里津液太过丰沛,不觉间已经开始从唇角满溢滑落。

“恩骚姐姐吸的好紧。”余祥眼尾泛红渐渐坚持不住,被熟知自己所有敏感之处的女人专心致志的侍弄,他哪还能寻到丁点儿余裕?粗喘声渐抖,他已经紧紧按住秀儿的头,飞快的操干起来。

“姐姐如此勾人,就连这张小嘴儿都嫩的越来越好操了恩好紧,都要抽不出来了。”余祥锁起眉头,健康朝气的脸色被情欲润的红彤彤,一双桃花眼全落在秀儿的脸上,看着自己粗胀的鸡巴在她口中飞快进出,神情迷恋不已。

秀儿摊着小舌,纵容的放松喉管任余祥将她操击的喘不过气,圆鼓鼓的大龟头插进喉咙深处,骚淫的嫩唇像是被狂浪风雨狠狠蹂躏过的娇嫩花瓣,津液流满了下巴,开始还能吸裹弹动的小舌也被那根要命的肉根干得酸软酥麻,舌根与上颚激敏的频抽狠缩,喉管因窒息而被迫越绞越紧,剧烈颤抖着将龟头锁住。

“嘶好爽,骚姐姐好会嘬。”娇嫩的粉唇吞着大肉棒不停裹绞,软腻的小舌紧紧贴合包裹着青筋勃动的肉茎,湿滑的津液被搅弄的不断从唇中外溢,为他操得更快更深而提供了方便。

秀儿被操得快要稳不住自己的身体,呜呜咽咽的紧抓住男人的腰身,一张小嘴儿被青筋愤起的肉棒摩擦的又热又酸。

余祥疯狂地抽送起来,粗壮的肉根插进绞缩的喉管里干得又重又狠,把秀儿声声磨人的娇哭与呻吟全撞得粉碎,只能上翻着美眸张着小嘴无助地狂吞猛咽。

秀儿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他操飞了,吊起仅剩的力气全部用在吮吸上,只听余祥低低的闷哼一声,嗓音中的快意让她听了后脑都跟着酥颤起来。

余祥越操越快,秀儿被他干的无法顺利喘息,强烈的快感在两人的体内无限膨胀。秀儿被窒息感逼落了泪珠,余祥则插在她激烈缩绞的喉管中全速全力的抽操,突然,一声沉浊的嘶吼划破了嗡鸣的耳膜,一股接一股的热精顶着她的上颚被插送进她的喉咙,浓厚的浊精一滴不落的全部射进了她的口中。

麻痒的口腔被喷射中的大肉棒震烫得酥成一团,喉咙都好像要被他捣烂了,食管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精液的温度。秀儿一口接一口的吞下余祥的浓精,可是他此次射得太多,肉根脱离喉管后又抵在她的软舌上激射了两股,将那被操红的嫩嘴喷的越发黏糊淫靡。

秀儿抬起模模糊糊眸子的望着余祥的脸,将口中的浓稠悉数吞下,又探出舌尖缠到他的龟头上吸住马眼,小手捧住他的卵袋一通搓揉,直将残留的最后一滴精都吮到嘴里吃下才舔舔嘴唇,意犹未尽似的。

他家的姐姐定是妖精变的。余祥看着自己那根又再次觉醒的肉根深深感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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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五、准备(收藏700加更~~~~)

秀儿像喝醉了一样被余祥搀扶起来。她靠在余祥怀里,纤细的手臂虚虚环住他的腰,口中属于他的味道还不曾散去,她止不住的轻吞慢咽,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他占有了。

“姐姐这样可不行啊。”余祥同样揽住她轻叹道。

秀儿有些茫然的从他怀里抬头。余祥低头在她额头落吻,无比柔情的轻声道,“姐姐这样可是会被我们操死的”

敏感的身子因男人的话而随之轻颤,秀儿将手臂收紧了些,软乎乎的声音还带着嘶哑,“是你们的话,就算被操死我也甘愿。”

“姐姐这话可别说的太早。”余祥笑嘻嘻的把腿还在软的秀儿托着屁股抱了起来,“后日出门,姐姐可有什么想吃的点心吗?小夫君给你做。”

感觉他话里有话,秀儿一时还想不明白,可看着他的笑脸又觉得自己那话说的真心不带一丝虚假。余大哥、余二哥还有他,他们对她的好,对她的信任,还有对她的包容,她真的愿意用命去换。

“做余大哥、余二哥还有你爱吃的就好,你们爱吃的,我也定是喜欢的。”秀儿被余祥抱着走,暖阳在上,清风在侧,无限的美好。

“姐姐还没吃过桃花酥吧,虽过了季节没有新鲜的桃花,等我挑些上好的干花给姐姐做来尝尝,既然是出游,总该制些有花样的点心才好,吃着开心。”余祥抱着人也走的轻轻松松,想到等去了凤山,他就可以带着他家姐姐满山疯,简直不能更惬意快活了。

“还没去玩呢,你的心都好像要飞了。”秀儿也被他感染,满目的向往与开心。

“就是飞了线也都拴在姐姐身上呢,你一牵我就回来,飞不远的。”余祥凑到她脸颊上偷了个香,惹得秀儿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俩人浓情蜜意的声细语甜,刚拐入后院游廊下余祥就看见孙氏跟宋氏两个人站在院中,那两人也在同时看见了他。

秀儿还浸在甜甜的羞赧里,察觉余祥神情不对立马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当看见孙采英跟宋晗儿正瞠目看向他们时,才霍然想起自己还在余祥怀里被他抱着走呢。她脸色一变,慌忙轻推余祥的肩膀就要下来,结果余祥竟将她抱的更紧了。

余祥将视线收回,继续抱着她往正房门口走,还笑着对她道,“明日大约是要正经忙上一天,还要劳烦姐姐帮我跟大哥、二哥收拾几套换洗的衣裳,简便的就好。”

“我、我现在就提前准备”秀儿紧张应道,后背绷直,总觉院中两人的视线如同实质一般锋利的戳在她的身上。

余祥抱着秀儿回了大屋,将她放在厅中贵妃榻上坐好,自己则单膝蹲跪在她跟前,小声又坚定道,“姐姐不要怕他们,这是咱们家,理应她们守咱们的规矩。”

“规矩是规矩,可被你抱着走路”秀儿脸还有些红,看着他不好意思的喃喃道,“被人看见,不成体统。”

“体统可没有我疼姐姐重要,”余祥不在意的朝她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我余叁公子心里、眼里都只有秀儿姐姐一人,雷打不动。”

秀儿心跳悸动的眼泛水雾。

“姐姐可莫再勾我了,会让我想要当着她们的面操姐姐的骚穴还有屁眼,”余祥更加压低了声音,起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淡香才继续道,“姐姐想吗?”

秀儿连忙摇头。纵使她对余祥倾心无比,也不想将自己那副贪淫的样子露给旁人观看。

“好可惜。”余祥扭头看她,比起不能在人前狠操心爱的女人,他这声‘可惜’更像是在与她调笑。

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又羞又嗔的瞪住他,抿住唇瓣,脸颊不由气鼓。余祥笑着,撅嘴嘬在秀儿的脸上,一下将她口中憋着的气从小嘴挤漏了气。俩人同时一怔,随即相视一眼更加笑开了。

宋晗儿站在院中直直瞪住正房半敞的大门,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可是能看清他们的动作。他们在笑,他们在嘀嘀咕咕的嘲笑她!

孙采英的视线从屋中俩人转移到宋晗儿的脸上,嫉妒是最易扰乱人寻常思维的一种偏激情感,先前余福与余庆那样对她,现在余祥跟常氏亦是同样,她长到这么大从没在谁身上受过这样的漠视与讥讽。

“晗儿小姐我们回去吧。”孙采英声音阴沉道,“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脏了眼睛。”

宋晗儿面无表情的转身回了东厢住处,大门一关,她美艳无双的面孔就一下扭曲起来。

“常氏”一声仿若从地狱深处发出的森然声音从宋晗儿口中发出,“她抢了我的,占了我的余家这叁个男人本该都是我的!贱人!贱人!!”

“既然她下贱,咱们不妨就帮她一把。”孙采英的嘴角扬起一抹包藏祸心的狠毒笑容,“正好他们一家出门,咱们可以好好准备准备,等他们回来哼。”

宋晗儿抬起头,嫉恨将她的美貌摧残成丧心病狂的模样,“嬷嬷当真有办法?”

“小姐放心。”孙采英走到她跟前托住她的手臂引到椅子前坐下,“嬷嬷活了半辈子,这点办法还是有的。”

不说这边主仆两人居心叵测的继续密谋,余家那边一家人已经开始陆续准备起出行的行当。

秀儿整理着家里几个男人还有自己所需要的从里到外的衣裳穿戴,当看见柜子里放着的红木匣子时,她想了想决定一并带上。里面不论哪一样都是叁个夫君给她的宝贝,若留在家里被窃,她能伤心死。

还有他们爱喝的茶叶,御寒的厚衣裳也一人带上一套,过几日便是冬月,要是赶上初雪,他们一家人便真能好好赏次雪景了。想起初雪就又想起他们先前酿的蔷薇果酒了,这次便不带了,回来再喝也是一样的。

秀儿在屋中转的像只小陀螺,可一边收拾,她的嘴角一边上扬,之前还说余祥因为出门游玩心都飞了,她现在又何尝不是呢?雀跃在心,这是他们给她的。

因为忙碌,今天的晚膳吃的晚了一些,看着东厢那扇紧闭的房门,秀儿也不知怎得就觉得心下不安,将孙氏跟宋氏留在家里,真的不会有事吗?——

感谢大大们支持~~~~~

二二六、余大求欢

“娘子怎么心事重重的?可是不想出门?”余福坐在秀儿身后用干布巾给她细细地擦拭湿法,因为天寒怕她冷,屋中早早就燃上了炭盆,顺便温上热水沏上一壶好茶。

秀儿坐在炭盆旁,一张小脸被熏烤的红彤彤,听见余福问她话,便回头看他,“我是担心家中只留宋姑娘跟孙嬷嬷两人,她们”

“姐姐只管放宽心,”余祥边给每个人斟茶边莫不在意的道,“不论她们是想趁咱们不在家时偷、砸、烧、抢都随便她们,只是她们不敢的。”

秀儿看看余祥,然后把不解的视线递给了余福。

余福见她可爱,捧住她的脸蛋亲她粉唇,“咱们家现在是村里的有功之臣,疫病在前,不过两月家里就出了这样的祸事不用咱们出声,族长的脸面就会先过不去,更何况,宋家人缘一般,族里那些叔伯又明里暗里亏欠咱们良多,有了这难得的机会,还不上杆子保名声顺便送人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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